酊大醉。
「既然師尊還有一段時間才能回來,那麼不知除了基礎練氣法門外,還要學習什麼!」徐天元忍不住出言問道。
「這就多了,首先要記住門規戒律,當然只要少去主峰之上,略微看上一遍即可,剩下的衣食住行樣樣皆要學習。」松兒頓時小臉一苦說道。
實際上,醉道人對於門下弟子的約束,過於鬆散,嚴人英又要忙著修行,哪有時間一一過問。
才會讓徐天元覺得有些無事可做,要是換做其他二代長老門下,就是想清閒一會都難。
「衣食住行!」徐天元一臉的怪異。
鶴兒呵呵一笑,說道:「衣食住行僅是松兒自己的說法,其實僅是辨認靈物、靈材,以及一些有關練劍心得等等。」
「峨眉派雖是家大業大,可分配到咱們一脈頭上,就略微顯得有些不足。」
「普通靈芝參草,倒還好說,門中並不缺少,唯獨飛劍一物,不知多少門下弟子,望眼欲穿,求之不得。」
「無奈之下,諸位長輩只能吩咐門下弟子,先自行收集靈材。」
「待收集齊全,長輩再以本門練劍秘術,祭煉出一口劍胎,讓門下弟子自行溫養祭煉。」
說話間,鶴兒從腰囊裡面取出一柄巴掌大小的劍胎,無柄無鞘,正是峨眉一派練劍秘術的傳統。
「我這口劍胎,便是師尊賜予下來的。」
「不過,想要達到大師兄那口銀河劍的程度,只怕是沒有絲毫可能性。」
鶴兒眉宇之間,有著一絲說不出來的無奈。
莫說他修行上短,就是以醉道人的修行,想要祭煉出一口上等飛劍,也需要百十餘年以上的日夜苦工不可,稍微怠慢一些,便得數百年歲月。
何況,這口劍胎的材質一般,便是花費苦工祭煉,也無法祭煉出一口上等飛劍。
見此,徐天元一時不知該如何出言安慰。
同時對於飛劍的珍貴之處,又加深了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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