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傅。也虧了是岳托理智,否則就豪格自己獨自領軍的話,他莽撞的性格,反而可能會誤打正著了。
於是,在建虜看來,明軍對他們一點辦法都沒有,只能尾隨他們而已。豪格之前聽說過阿濟格講他入關的事情,因此他都在吩咐手下做牌子了,準備和阿濟格一樣,寫上「諸軍免送,下次再見」之類的話,嘲笑下後面的漢狗。
對此,岳托也不在意,只是笑著看豪格在那折騰。能羞辱一下漢狗,其實也不錯的!他心中如此想著。
滿清軍隊的主帥多爾袞,自然時刻掌握著後軍的動靜。事實上,他的心思,就有一大半是放在後軍的,因為盧象升在那裡!一直聽到沒動靜,他心中也鬆了口氣。
至於大軍的西側方向,探馬也撒了很遠,足足有上百里之遠,並沒有發現有異常情況。
就這麼走著,這一日,前鋒圖爾格終於傳來消息,說馬上就到天津,前面就是衛河了。
這裡是北返的一個重要地點,多爾袞倒沒有馬虎,讓圖爾格先派出軍隊,把天津城給圍了,然後再讓明國百姓和物資過河。
此時的衛河,當然也是冰封的。但要過無數人口,還有車輛物資的,就有點麻煩了,必須鋪上足夠數目的木板,防止冰面破裂。總之,要架設幾條通道才能過河才行。
圖爾格接到多爾袞的軍令,便立刻開始忙碌了起來。一方面,他派出步軍,去把天津城圍了。而後,就不急不忙地開始鋪設過河通道了。在這等待的時間,他還特意過了河,去看下天津城明軍的情況。
這時候的天津城,其實並不大。城頭上明軍的人頭和旗幟也不是特別多。以圖爾格對明國的了解,裡面的明軍,大概也就五六千人左右而已。這種地方軍隊,守城都夠嗆,絕對不敢出城向大清軍隊攻擊的。
然而,他卻不知道,在天津城頭箭樓里,有一雙眼睛同時也在看著他,看著遠處的滿清軍隊在忙碌地架設過河通道。
看了一陣之後,就見這人轉頭命令身邊的將領道:「傳令下去,都給本官藏好了,嚴禁多餘煙火,只要過了這兩天,一場大功就在眼前,明白麼?」
「明白,中丞大人!」幾名將領都立刻回應,而後馬上下去傳令了。
這個中丞大人,自然不用說,就是陝西巡撫孫傳庭了。他帶著精銳步軍,在畜力運輸下,先滿清韃子一步,趕到了天津城,躲在裡面等待機會。
此時,遠在京師的崇禎皇帝,對戰事就失去了第一時間了解的機會,因為王承恩跟在盧象升的身邊,而孫傳庭和洪承疇又分開了。
不過他也沒有多少擔心,畢竟他已經盡力了,而且從目前所掌握得信息來看,一切都按照盧象升他們的計劃在行事,跟了這麼多天,滿清韃子壓根就沒發現異常。
原本崇禎皇帝還是有點擔心,這麼大地支援前線的行動,會不會有內奸去告密。不過隨後想想,似乎也不可能。關內和滿清聯繫的,其實也就是做走私生意的晉商。而在京師的晉商,已經被自己趁著勛貴之案給抓了。
還有,滿清軍隊北返,走什麼路線,這些事情,晉商都不可能知道。每天都在行進,除了軍隊互相能探知消息之外,就算有內奸,也不一定能找到韃子並及時通風報信。
想到這些事情,崇禎皇帝倒是想起被抓入東廠大牢的范永爭和范福等人了。呵呵,等戰事一了,回頭就是收拾你們的時候了。
於是,他便招了東廠提督曹化淳問情況。
「陛下,那范永爭一直在喊冤。」曹化淳奏道,「說他並不是勾結宮內,只是和那兩人關係好,在進宮之前就認識,看他們生活窘困,就資助了一些而已。平時和他們有閒聊時候,沒想到他們卻在宮裡做出了勾當,實在不是他讓他們幹的,他不知情!」
「哦?呵呵!」崇禎皇帝一聽,不由得氣笑了,「現在就抵死不承認勾結宮內,想想也是,這個罪名,就憑他一個商人可是吃不消的!」
「陛下,如果讓東廠用上手段,就不信他不招。」曹化淳顯得很有把握地說道,「他一個人嘴硬沒用,其他人等,總有人會招的。」
之前被抓進來的時候,崇禎皇帝有交代過,這些人回頭都還有用,因此東廠就沒有用手
161 諸軍免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