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是好武之人,又是直性子,說話從不轉彎抹角。聽聞高寵的出身,手有些癢了,故而討教一下。
高寵看了看趙構,見他沒有任何意見,也答應下來了。
雖說牛皋的武功不錯,不過他與高寵相,還是差的太遠了,僅僅三個回合便敗了;接著,張顯也迎了去,二人共同討教,依然是三個回合;最後張顯、王貴二人也去了,四人共同迎戰高寵,居然走不過五個回合,這下眾人都服氣了。
岳飛嘆道:「自愧不如!」
盧俊義驚訝道:「師弟,你哪裡找來的,這樣的高手算是我的槍法也不如!」
趙構笑道:「高寵所學乃是高家槍,在諸多槍法之,當以高家槍排列第一位,哪怕是師兄也不如,實屬正常。正因如此,我才將他帶出來,讓他親眼見識一下金國的將領!」
盧俊義懂得趙構的意思,因為高寵的槍法當真是厲害,不僅僅霸道,更是招招致命。盧俊義、岳飛都是使槍的,他們也看出高寵手所用長槍也是名槍,最重要的是高寵的槍法他們要高明許多。
即便是他們自己親自前去,怕也是會敗下陣來,自知不如。
牛皋等人服了,也傻眼了,他們自覺武功不弱。但是在高寵面前,他們像是小孩子玩把戲似的,根本毫無招架之力不說,簡直是被高寵壓著打,這讓他們很是驚訝。
高寵對付他們遊刃有餘,出盡全力又像是未盡全力,這讓他們有些震驚。不過他們都已經落敗了,也不會有什麼嫉妒,更多的是佩服。
「高兄好槍法!」牛皋讚嘆一聲,「即便是在練數年,還是趕不高兄的武功,我服了!」
高寵回道:「牛先鋒客氣了!」
牛皋等四人聯手都不是高寵的對手,這讓阮氏兄弟、張順也都傻眼了。他們水功夫厲害,手功夫也不差,不過與牛皋等人起來還弱幾分。兩相較之下,他們更不是高寵的對手了。
盧俊義笑眯眯的看著趙構,又接著問道:「師弟,你讓皇傳旨讓我等陪同出使金國,談盟約的事情,應該不是那麼簡單吧!」
趙構一愣,笑道:「師兄為何如此說?」
盧俊義目不斜視的看著趙構,微笑的說道:「當我接到聖旨時,我便有所懷疑了。以我對你的了解,你應該不會那麼簡單地出使金國。若是真的只是為了談結盟的事情,我與三師弟等人都不必參與,有師弟與楚王、高兄便可以了。」
「以高兄的槍法,實乃稱之為當世第一,無人能及。即便是與金國將領相爭,或是遇到麻煩,也不必擔心;而楚王雖未曾見過,不過也知道他的事情,智謀不必說;再說了,還有師弟你坐鎮,焉能辦不妥此事!」
趙有恭、高寵、岳飛等人也覺得盧俊義此話有道理,紛紛看向趙構,靜靜地等待著他的解釋。
「師兄不愧是師兄,難怪師傅一直讚不絕口!不錯,我讓你們前來的確是有其他安排。」既然盧俊義已經猜到了,眾人也都看著,趙構也不再隱瞞,索性和盤托出,道:「雖說與金國談共同征討遼國的盟約,不過金國與遼國對於大宋而言都是外敵,不可盡信其言,哪怕是定下的盟約也不可能真的有所約束!」
盧俊義皺著眉頭,沉聲道:「師弟懷疑金國有入侵大宋之心?」
「不是懷疑,是肯定!趙構堅定地說道。
岳飛問道:「既然肯定,那又為何如此做,這樣一來不是助長了金國的氣焰,給予他們更好的機會嗎?」
趙構自信滿滿的回道:「機會與危險總是並存的,風險越大,機會也越大。這樣做的目的是大宋也需要,看誰在做。如今一切都由我來掌控,那麼金國想要趁機占便宜,那得掂量一下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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