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觀元年五月乙巳日,即公元1107年6月12日,趙構出生的日子。趙狗的記憶中,他的生母乃是在大觀二年才被封為婉容。如今,整整提早了一年時間,尤其是史書中沒有記載宋徽宗趙佶對他特別的賞識。
如果趙構出生後,就得到趙佶的賞識,下一代的皇帝必定是趙構,而非趙恆。趙構迷迷糊糊的再次睡著了,就算他的年紀有三十歲,身體還是剛剛初生的嬰兒,細嫩的皮膚,粉面玉琢,就像是瓷娃娃似的,酣然入睡。
韋氏因生產後身子虛弱,也沉沉的睡了過去。縱然她再怎麼擔心,也無濟於事。宋徽宗賜予她的,也無力拒絕。畢竟,身子虛弱,精神又疲憊不堪,她也抱著趙構睡了過去。只因趙構出生時,並非順產,而是難產,也是她第一次初為人母。
「為何,陛下對九皇子如此的恩寵?」
宋徽宗趙佶龍行虎步的離開了,身邊跟隨著太監低頭沉思。他跟隨在趙佶身邊很久了,一直深得趙佶的信任。從一位宦官成為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存在,心裡有些得意洋洋。自以為對宋徽宗了如指掌,還是不懂趙佶的心意。
「除了皇長子出生後,陛下欣喜若狂外,其它的皇子、公主出生,皇上也是興奮,卻沒有行為失常,也不曾欣喜如狂。如今,九皇子出生後,居然得到了皇上的青睞,就連韋婕抒受到恩寵,進為婉容。」
宋徽宗趙佶心情非常的好,面帶笑容的大步向前,偷偷瞥了一眼身旁的太監,見他緊皺眉頭,淡然一笑,問道:「愛卿何事煩憂?」
太監躬身,疑惑道:「皇上,您為何會對九皇子如此青睞?難道您就不擔心皇后娘娘,晉妃娘娘那裡不好交代嗎?」
「此事,就不需要擔心了,朕自有安排!」宋徽宗趙佶笑而不語,輕描淡寫的說道:「朕累了,回去歇息吧!」
太監急忙問道:「皇上是去皇后那裡,還是晉妃娘娘的寢宮呢?」
宋徽宗趙佶沉默片刻,沉聲道:「朕累了,回書房,不想任何人打擾朕!」
太監大吃一驚,他知道宋徽宗喜歡詩詞,也喜歡文人雅士的墨寶。可是,宋徽宗趙佶也是首次沒有去後宮,而是前往書房之中。他自問對趙佶的喜好以及性格及其了解,這一刻他也摸不透了。
直到宋徽宗趙佶身影走遠了,他才跟上去,待趙佶真的踏進書房中,他才相信宋徽宗所言是真的。他急忙跟上前去,卻被宋徽宗讓他在外等候,也不要讓任何人前去打擾他。於是,他只能待在門外,靜靜地等候著,他喊了身旁的太監過來,低聲細語幾句,就看見那太監匆忙離去。
宋徽宗趙佶回到書房後,直接鎖上門,就連他平日裡喜歡的書畫等棄之一旁,不予理會,雜亂無章的隨處擺弄。趙佶在眾多書畫中翻查了許久,似乎像是找什麼,眉頭緊鎖,想了一會又再次尋找起來,咕噥一聲:「怎麼沒有?朕明明記得放在書房中的,難道隨手一丟就不見了嗎?」
「終於找到了!」趙佶找了半個時辰,終於找到了一張破碎的泛黃的紙張,只見上面寫道:「蓋棺定,功罪分;茫茫海宇見承平,百年基業渾如夢;南朝金粉太平春,萬里山河處處青。」
宋徽宗趙佶默默地念叨著:「當年,朕出遊,還未登基為帝時,一位老道士曾經贈予朕預言,預示著大宋的未來。朕記得那個時候,那個人曾說過,大宋的危機唯有一人能解開,此人不是朕,是朕的子女。」
「當初,朕見到恆兒出生,以為是他,欣喜若狂,最後發現恆兒不是那位道士說過的。朕一次次的失望,沒想到九子讓朕的腦海中想起了那位老道士說的話。朕一直不信道家之言,只遵佛道,卻不想那位老道士居然說中了。」
「自從朕登基之日起,國運日益衰落,外有強敵,內有憂患,民怨四起,大宋危矣。有些事情,朕也無能無力,只能隨波逐流,寄情於文人墨客之間,非朕所願。朕身為大宋第八位君主,身為趙家的子孫,祖宗之法不可破矣,朕之錯也!」
「不曾想到,七年以後,終於等到了能夠讓趙家的江山萬里山河處處青了。老道士曾言明,天下大亂之日不遠矣,朕以為他危言聳聽,以大宋如今的趨勢,必定是大亂。朕已經無力回天,唯有靠你們了,唯一能做的事,就是護你周全,讓你順著自己的方式走下去,帶領大宋
第6章 徽宗賜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