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那麼朕下旨,自此以後上朝廣平郡王不必傳朝服、官靴,待加冠之禮後再重新訂製朝服、官靴。」
「謝父皇恩典!」趙構立即躬身叩頭道。
那人見趙構安然無恙,心裡一陣氣憤,深深地瞥了一眼趙構。與此同時,趙構也看著那人。雖然不知道什麼原因,此人要與自己作對。不過趙構也不是什麼善類,有人主動找茬,那就不必留情了。
接著,宋徽宗詢問朝中大臣是否有要事奏。眾人還是一樣,無本可奏。於是,早早地散朝。趙構也告辭下去,朝著樞密院方向走去。片刻後,趙構來到了樞密院門口,門前並無守衛,心想:「怎麼一個人都沒有?」
今日,趙構上任,接任樞密院使,理應有官員前來迎接。既然沒有官員迎接,那麼他自行進入其中。當他走了進去,府中也是一個人都沒有,這讓他有些詫異。於是,趙構自行巡視了一遍後,再過了半個時辰,還是什麼人沒有。
趙構抵達樞密院整整過去了兩個時辰,陸陸續續的有人進來,他們都一連高傲的仰起頭,根本就不把趙構放在眼裡。趙構也沒有管他們,他的目光被其中一人吸引,那人便是朝堂上彈劾自己行為不檢點之人,暗想道:「原來你是樞密院中人!……那麼,就從你開始,我倒要看看你們之中到底還有誰是其他勢力的人。」
早朝彈劾趙構之人便是樞密院副使,他是高俅的人,身後大靠山是高俅,儼然不把趙構這個少年放在眼裡。如果不是趙構殺出來,那麼樞密院使必然是他的囊中之物,心裡有些記恨趙構。
他知道趙構今日上任,也是故意晚到兩個時辰,趙構是最高長官,卻不在樞密院,故而他是最高長官。為了給趙構下馬威,命令所有人都晚到兩個時辰,眾人也不敢反駁,唯有聽命行事,他們都非常清楚趙構不過是黃毛小子,不足為慮,都不曾將他放在眼裡。
樞密院共有十二房,北面房、河西房、支差房、在京房、教閱房、廣西房、兵籍房、民兵房、吏房、知雜房、支馬房、小吏房,共計三十八人;逐房副承旨三人,主事五人,守闕主事二人,令史十三人,書令史十五人。元祐既創支馬、小吏二房,增令史為十四人,書令史十九人,創正名貼房十八人。大觀增逐房副承旨為五人,創守闕書令史三人,增正名二十八人,加起來一共是一百六十三人。
那人高傲的抬起頭,眼見趙構站起身來,走到他的面前,心裡冷笑一聲:「看你以後還敢在本官面前耀武揚威,以後這裡還是聽我的命令!」他臉上顯示出震驚之色,繼而恭維道:「樞密使大人,您怎麼坐在這裡,這裡不是您坐的地方?」
「哦,我不坐在這裡,那我應該坐在哪裡?」趙構顯得卑躬屈膝,低聲問道。
那人見趙構有些謙遜,心裡更是得意,他覺得自己聽從高俅的命令行事,實在是太正確了,趾高氣昂,哪怕趙構是郡王,當今皇上的皇子,在這裡也得聽從他的吩咐,那份自豪感讓他臉上都洋溢出得意,卻沒有看見趙構低下頭時臉上露出的詭異笑容,眼神之中的陰冷之色。
「樞密使大人,當然是坐在正廳之中,怎麼……」那人嘴上顯得尊敬,臉上露出的得意之色,出賣了他真實的想法。他準備繼續說的話,被趙構接下來的動作嚇懵了,滿臉的不可思議,仿佛這件事不可在他身上發生似的。
趙構見那人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樣,氣打一處來,凌厲無比的抓起那人的衣領,硬生生的讓他低下頭,然後狠狠地給他兩巴掌,那人整個人都愣住了。趙構打完後,覺得不過癮,更是重重的一巴掌打在他的臉上,清晰可見的手掌印,那人的嘴角溢出血跡來,其他人也傻站在原地,一動不動。此時,趙構的臉色陰沉,滿臉厭惡之色,冷笑道:「讓你在本官面前擺譜,本官最痛恨的就是你這樣的敗類,要是再敢在我面前假惺惺,多言一句,本官就送你見閻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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