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怎麼辦事的?這麼點事情都做不好!是廢物嗎?」
電話那頭無奈道,「村長,我們把所有的洗浴場所都找了一遍,根本沒找到人啊!」
「有沒有去找那種不太容易找得到的?」
電話那頭一愣,「那上哪去找啊?」
楊虎煥咬著牙,「花點錢!這麼點事需要我教你嗎?」
揉著眉心坐在椅子上。
楊虎煥看著王悍的朋友圈,想了想,拿著手機,一指禪打了一行評論。
刪刪改改了好幾次之後才擬定了一條評論。
「鎮族使這是在哪裡玩啊?真羨慕!我還沒去過這種地方呢!」
一遍又一遍的刷新著。
終於在兩個小時之後,楊虎煥收到了回復。
連忙點開一看,王悍回了個評論。
「嗐,這有啥可玩的,以後我請你來玩玩。」
「看來挺好玩的,鎮族使玩了這麼久嗎?」
王悍的消息回復的很快,「好玩個錘子,出了點事,剛從派出所出來。」
「哪個派出所?發生了什麼事?」
楊虎煥眼巴巴的看著手機,等待著王悍回復消息。
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兩分鐘之後,王悍的消息終於回了過來。
楊虎煥連忙點開了消息。
王悍回復了長長的一段。
「兩年前,我在國外旅遊的時候,在巴黎轉悠了一圈發現錢包被偷了,在那個地方人生地不熟,我不知道去哪裡找人幫忙,那些外國人看我都特別的冷漠,在我走投無路的時候,碰到了一個姑娘,按個姑娘問我從哪來的,一聽我是同胞,非常熱心腸的給我施以援手,還給了我很多幫助,最後又借給了兩千塊,我說我回國後會還給她。
後來兜兜轉轉,一轉眼兩年過去了,但那件事情對我而言是我人生之中最難以忘懷的事情之一,回國之後,我也一直在打聽那個姑娘在哪裡,就在今天晚上,我又碰到了那個姑娘,故人重逢,我們兩個找了個地方去促膝長談,然後談到了當年她借給我錢的事情,我拿出現金給了她,就在拿出錢的時候警察來了,我就被抓了。」
楊虎煥疑惑的看完了一大段,回復了一條消息。
「這好端端的為什麼要抓你?」
「警察說入行這麼久,頭一次見嫖娼的把故事編的這麼有鼻子有眼的。」
楊虎煥黑著臉。
知道這是王悍又在大半夜耍賤。
氣的肝疼。
「鎮族使真幽默,差點就相信了。」
「老楊大半夜的還不睡?」
「晚上喝了點茶,有點失眠。」
王悍沒有再回消息。
楊虎煥抓耳撓腮的等了一會兒之後,再度回了個消息。
「鎮族使準備玩幾天?」
王悍還是沒有回消息。
楊虎煥還想發消息,最後把打的字都給刪除了,問太勤快的話,肯定會被發現端倪。
王悍把手機放在一邊。
拿著手機點開了一條語音消息。
那頭傳來了夜店經理的聲音。
「王公子,今天的確來了兩個人打聽你的消息來著,照片發給您了。」
「知道了。」
王悍看了一眼照片,已經料定這是大祭司想要先找到王悍再讓月崎獸過來殺王悍的。
楊虎煥一宿沒睡。
隔天一大早。
焦躁的揉了揉眉心。
他在這兒焦慮的如坐針氈如芒在背如鯁在喉。
這位玩嗨了。
立馬打電話讓人過去跟著。
大清早,王悍帶著畫皮鬼接著出去遊玩。
這次故意放慢了速度,等待著那兩個人追上來,再熬過今明兩天,就可以反殺了。
帶著畫皮鬼把附近的景點過了一遍。
玩了一天。
兩個人找了個路邊大排檔吃著東西。
這兩天天兒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