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虞靈兒仰著頭傻笑。
陳崑岡已然到了近處。
王悍袖中神孽已經準備好了。
「你好,我叫陳崑岡,我家統帥想要見你!可否移步一敘?」
王悍掃了一眼遠處,看到那邊有個氣勢非比尋常的老人拄著一根棍子站著,身邊站著七竅流血的陸水鏡。
心頭疑惑,陸水鏡莫不是和這幫人一夥的?
「我不認識什麼統帥」
「我們沒有惡意!我家統帥說了,是想和你結個忘年交!」
河對岸的聶臨淵朝著王悍笑著揮了揮手。
王悍思索片刻,多個朋友多條路。
「行!」
陸水鏡掏出水瓶子沖洗著眼睛。
使勁眨了眨眼睛。
「咱們是不是見完人就回去?」
「對!你這麼著急離開?」
陸水鏡往眼睛裡面倒了點水沖洗著。
「您說什麼?」
陸水鏡再度往耳朵裡面倒了點水沖洗。
等到王悍走到跟前。
陸水鏡使勁眨了眨眼睛往前一湊。
看清楚之後愣了一下,目光一轉,看到了王悍裡面的衣服和褲子鞋子,乃至後面的小尾巴虞靈兒。
陸水鏡踉蹌後退。
神色茫然嘴巴開合。
手中的瓶子掉在了地上。
無力的坐在了地上。
千躲萬躲還是沒有躲開!
「造孽啊!!!」
看著陸水鏡這個樣子,王悍就知道陸水鏡大概率是又遭天譴了。
目光重新落在了聶臨淵的身上。
聶臨淵給人的第一感覺就是深邃如海。
看似風平浪靜,下一秒就會掀起來滔天大浪。
舉手投足之間的肅殺之意令人膽寒。
「歲月不饒人!一晃半甲子!故人泥銷骨!新人勝舊人!」
聶臨淵笑著拍了拍王悍的肩膀。
「前輩謬讚!」
「像啊!太像了!眉眼也像!氣勢也像!」
王悍笑道,「您與我父親是舊友?」
「算不上多好的關係,我曾經被你父親揍的半個月下不來床!」
王悍袖中神孽已然蓄勢待發。
一隻手不落痕跡的抓住了小尾巴虞靈兒的小爪子。
準備隨時砍一刀就跑。
聶臨淵再度笑道,「別緊張,我與你父親是常規切磋比武,只是那會兒不知天高地厚,太過於小瞧了八百年一遇的妖孽有多恐怖!」
說著話,聶臨淵有點幸災樂禍的笑道,「你父親當年在江湖中沒少樹敵,那些仇人現如今個個兒都是江湖中的宿老,有你小子喝一壺的了,哦,帝佬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哈哈哈!」
王悍黑著臉,「您老該不會攔著我只為了說這話吧?」
「這倒不至於,剛才崑岡沒給你說嗎?我是想和你交個朋友!當年沒和你父親交朋友,一直是一件憾事,現在遇到了你,跟你交個朋友,也算是能彌補一下當年的遺憾。」
王悍立馬舔著個臉,「您貴姓?」
「免貴,姓聶,聶臨淵。」
「聶哥。」
聶臨淵嘴角扯了扯。
指著王悍失聲笑了出來。
「你小子屬猴的吧,是有杆兒就爬啊!」
王悍靦腆的笑道,「多個朋友多條路嘛!」
聶臨淵看了一眼時間,「哎呀!時間到了!等一下的飛機!」
王悍舔著個臉拉著聶臨淵的胳膊,「這就走啊聶哥?那邊有個旋轉小火鍋,咱倆過去整兩杯再嘮嘮啊?」
「我去京城有點事!」聶臨淵想要抽出胳膊。
王悍挽著聶臨淵的胳膊不撒手,呲著個小白牙,「什麼事情比得上咱們兄弟情誼!剛見面咋能走呢!別走了!我請您吃飯!您要是覺得旋轉小火鍋不行,那邊還有一家自助餐!我請客!您隨便點!」
聶臨淵似笑非笑的看著王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