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的人員帶領下已經入住了為比賽選手的特別提供的房間。」
老人有些百思不得解。
「短短半年的時間他真的能搞定安德雷斯?我可沒少給他開後門來著。」
「不,準確來說是不到一個月他就解決了這些問題。剩下的幾個月據情報來說好像是在和崩壞的對戰之中受傷的原因。」
塞德里克回頭,騎士發現他臉上的皺紋多了很多。
「一個月?你確定。」
「是的,只用了一個月。」
「為什麼?」
「表面上來看是安德雷斯和三大家族鷸蚌相爭,司無邪漁人得利,但實際之上,天命沒少在這件事之中做手腳。」
「為什麼這麼說?」
「司無邪喬裝成市長的時候,曾去過安德雷斯和三大家族舉辦的兩次宴會,有人在其中暗做文章,極快的挑動了柏林頂尖勢力的戰爭,落幕之時又以風雷之勢一口吞掉了他們。」
塞德里克更加不解。
「我不是下過命令讓柏林的那些人不准在這個方面對他進行一點幫助嗎?」
騎士點頭隨即說道。
「是的,大人你的確下過這樣的命令,不過負責人安德魯似乎還接到過其他的命令。」
「其他的命令?」
塞德里克暗暗思索。
他現在是卡斯蘭娜的代理家主,地位無比之高,可以說除了裁決者和主教以外,他便是萬人之上,如果不遵守自己的命令而執行其他人的命令的話又會是誰?
根本不用想,和這件事有關,也是導致這件事的起因的人只有一個。
塞德里克狠狠地用拳頭砸在桌面之上。
「奧托……為什麼?」
身後的騎士眼神有些變化。
「叔叔…………」
「啪!」
耳光聲響起,塞德里克冷冷的看著眼前的騎士團團長。
這時卡特里納才反應過來,他又恭敬的行了一個禮。
「塞德里克大人。」
老人目光緩和些許。
「你想說什麼?」
卡特里納,目光複雜:「我知道您並不在意家主的位置,可為什麼要做到這種地步,你真的想要改變家族的觀念嗎?」
塞德里克看著卡特里納,沒有說話。
卡特里納也直直的看著他。
半晌。
一個有些顫抖的聲音響起。
「你……有沒有去擊殺過崩壞獸,或者是死士?」
作為卡斯蘭娜騎士團團長,卡特里納十分驕傲的回答道:「當然,我的劍下埋葬過無數被崩壞感染的怪物。」
「那你見過一個大雪地,整個天空,前方,後方,甚至連地下都布滿崩壞獸和死士的情形嗎?」
「這……」
「那你有沒有見過,數量比相差千倍萬倍的人類戰士和鋪天蓋地的崩壞獸對戰的情形。」
卡特里納不由無語凝噎。
「那你還見過沒有,即使血液還在流逝,即使身邊的戰友還在一個個倒下,即使消滅的崩壞獸從表面上看起來甚至沒有絲毫減少,即使武器也變得駑鈍,即使痛覺布滿全身,即使撤退命令已經下達…………可這樣也始終不肯退後一步的人?」
卡特里納無言,而塞德里克卻還在說。
「你有沒有見過血紅色的雪花?你有沒有見過滿地的殘肢斷骸?你有沒有見過他們身後家人白天笑著說「我為他驕傲」,在深夜之中卻不敢大聲的哭只敢嗚咽的聲音?」
老人的眼眶有些紅,可聲音的中夾雜的情緒卻始終平淡如水。
「你見過真正的崩壞嗎?」
卡特里納不知道什麼才算是真正的崩壞。
塞德里克稍微一停又說起另外的一件事情。
「還記的你是什麼時候當上了騎士團團長的嗎?」
男人略微回憶。
「好像是10多年前。」
「你知道為什麼你會被選上嗎?」
沒等到卡特里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