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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中避難所附近,高勝把自由之翼戰士殺得是鬼哭狼嚎,四處亂跑,這個內力大師的戰鬥力實在兇猛,拿槍打吧,他能徒手接子彈,近身打吧,帶著內力的手一掌拍來,直接就是渾身筋脈存存斷裂,要麼暴斃,要麼永久截癱。
高勝此時正在追殺一個哭喊的自由之翼戰士,身形猶如獵豹般追到對方身後,剛準備一掌直接拍碎脊椎,突然間,詭異的藍色能量包裹在了他的手臂上。
緊接著,高勝感覺手臂肌肉傳來了可怕的壓迫力,血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變形,他眼神一凜,大喝一聲,內力自手臂穴位噴薄而出,將附著在上面的藍色能量皆數衝散,快速退去。
高勝剛站穩,旁邊就傳來了亥伯喉略帶諷刺的笑聲:「年輕人,是不是殺了幾個小兵,就以為自己天下無敵?」
高勝活動了一下手臂,用內力驅散了剛才壓迫產生的淤血,悠閒地說:「天下無敵倒沒有,但要對付你們幾個,那還是綽綽有餘。」
「本來你一走了之就完事了,又能抱回美人,又能保得名聲。」朱雀昂了昂下巴,在空中打了個清脆的響指,呵呵笑道,「既然不想走,不妨讓你見見故人。」
朱雀話音剛落,身後突然走出一個高大的人影,這是一個三十餘歲的壯年人,虎背熊腰,肌肉盤虬,一雙天生煞氣的怒目咄咄逼人,極有氣勢。
這一刻,高勝愣在了原地,驚愕地說:「大師兄?」
壯年人冷聲笑著:「呵呵呵,不容易啊,咱們的少年天才,居然還記得黃生大師兄我。」
高勝拍了拍自己的臉,甚至揉了揉眼睛,不可置信地說:「你怎麼跑到自由之翼那邊了?」
「呵呵,當年你剛加入門派,當著那麼多弟子的面,三招打趴我,這事我可還牢牢記著呢。」黃生的眼睛越瞪越大,裡面的血絲就像蚯蚓般蠕動,惡狠狠地說,「要不是你,我也不至於被眾人嘲笑,荒廢武學,最後被師傅逐出師門。」
高勝驚愕地指著自己,說:「不是吧?是你自己要給新人下馬威,非得找我切磋,這能怪到我頭上?而且我已經放水了啊,誰知道你那麼不耐揍,三拳就躺了。」
「你以為有那麼簡單嗎,你的內力擊傷了我的筋脈,每逢陰雨天就會關節劇痛,練功的時候全身氣勁都在閉塞!我就這樣一點一點被後來的人超越,從一個前程似錦的大師兄,變成了受人嘲笑的廢物,是個人都可以笑我,辱我,把我當沒用的野狗。」黃生的眼中充滿舊日仇恨,語氣幽怨又陰森,「我們的師傅也是個人渣,看我沒用了,為了門派的面子,直接把我趕走,從此不聞不問。」
高勝用小拇指掏了掏耳朵,吹掉了指尖的污垢,無奈地說:「你別偷換概念,要不是你思想上自暴自棄,半夜去猥褻小師妹,師傅不至於執行家法,把你逐出師門,他確實是個古板的人,但沒你說得那麼卑鄙。」
「你還是和以前一樣能說,你偷看別人洗澡只要挨幾下板子就行,我摸幾下那個小就要逐出師門?不管你怎麼解釋,都無法掩蓋那個老不死對我們的區別對待。」黃生突然抬起了頭,臉上帶著報復性的詭笑,幽幽地說,「當然,這些都無所謂了,咱們師兄弟今天難得再見面,送你個久違的禮物吧。」
黃生走到了一輛自由之翼運輸車旁,拎出來一個大大的黑色麻袋,將系扣解開後,直接拋到了地上。
這一刻,高勝神情一窒,屏住了呼吸。
這個麻袋裡裝滿了血淋淋的頭顱,落地後就像皮球般在地上滾著。
「呵呵呵前幾天,在來三江源前,我專門回了一趟門派,把那些嘲笑過我,嘲諷過我,侮辱過我的人全都殺了,還有師傅,這個老不死還真是硬氣,我讓他跪下磕頭,他一聲不吭,哪怕把他的膝蓋都敲碎,也沒有哼一聲,死前還護著身後的兩個小弟子。當然,我也沒讓他失望,把那兩個人的頭都砍了下來。」
「還有那個舉報我的師妹,這個小,我把她捆在床上,幹了她四五次,幹得她滿身都是,嗓子都喊啞了,最後我用她的絲襪活活勒死了她。」黃生的目光微微下移,看向了呆滯的高勝,臉上充斥著扭曲的快感,「哦對對對,我怎麼能忘記陳婉,你的初戀小女友真狠啊,高勝,你倒是花心地跟人家談完就分,她可是死心塌地地愛
第六百二十三章 師兄恩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