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縱了一番之後,乾元的大陣緩緩消散。
將陣盤收起,紅墨含笑對南歌子說道:「身著乾元服,腰配乾元玉佩,這兩點都不足以證明他是我乾元的人,紅袍司司主,你可還有其他的證據嗎?忘記告訴你了,乾元服與乾元玉佩,從不會離開乾元範圍內的,如果需要外出辦事,也是需要替換服飾,申請批准之後才可以離開乾元的,所以,想偽造,也是不太可行的……我想,辦這種事的人,腦子一定不太好使吧。」
南歌子臉色陰沉,暗暗咬牙。
沒有想到乾元還有這麼多的門門道道,好不容易找到了藉口,就這麼稀里糊塗地算了?
「縱然乾元服,乾元玉佩是假的,也不足以證明他不是乾元的人!」
獵手在一旁喊道。
紅墨冷笑一聲,說道:「如果是乾元的人,又何必偽造?這不是故意留下破綻嗎?還是說貴國的紅袍司,一定要讓這個死人是乾元的人才肯罷休?」
南歌子冷笑一聲,說道:「無論他的身份是誰,兇殺現場便在乾元門外,乾元脫不了干係,所以,紅大主事,還是麻煩你跟我走一趟吧。」
紅墨剛想說什麼,平樓跑了過來,在紅墨耳邊說了幾句。
紅墨臉上浮現出了一抹笑意,拱手喊道:「諸位,這件事發生在乾元門外,確實與乾元脫不了干係,畢竟是乾元護衛不周,才引起如此慘案。為弘正義,明是非,定善惡,今日乾元便請諸位看一齣戲劇吧。」
啪啪!
紅墨拍了拍手,一個大型的水晶球被護衛抬了出來。
碧雲站在水晶球一旁,說道:「乾元再得知慘劇發生之後,心中仇恨不已,便將死者容貌畫了出來派人找尋其身份,不巧的是,還真讓乾元找了出來,說來諸位可能不太信,這一家人,是乾元從刀子之下救下來的,不妨來看……」
水晶球閃爍了下,其中出現了光與影。
那是一個庭院,庭院之中有一個婦人,左手拉著[海棠書屋 www.htsw.info]一個七八歲的女孩,右手還抱著一個襁褓中的嬰兒,嬰兒一直在啼哭。三道紅袍面具人落入庭院之中,為首之人喊道:「綢子去執行任務了,我需要你們離開。」
「我們去哪裡?離開大同洲嗎?」
「對,離開大同洲,馬上就走!」
「可我們走了,綢子哥回來找不到我們該怎麼辦?」
「回來?呵呵,會找到你們的,我已經安排妥了。」
「好,我們馬上就走。」
婦人拉扯著孩子準備離開,誰知背後襲來了刀鋒。
一陣刀光血影之後,一個曼妙玲瓏的女子走了出來,揭開了紅袍人的面
具,摘下了三枚戒指,將其中的文書、刑具統統丟了出來。
女子手持紅袍司的腰牌,走向水晶球,呵呵說道:「讓別人的丈夫去執行死士的任務,還不忘殺掉他的妻兒,也不知道這是哪裡的勢力,這腰牌上的三個字,我是不認識的,不妨就交給大家來認下吧。」
「是紅袍司的腰牌!」
「那刑具不就是紅袍司設計的嗎?天啊,我聽說過那個枷鎖。」
「一個枷鎖而已,值得你大驚小怪?」
「那是特製的枷鎖,重達一百六十斤!在鎖住你的經脈之後,要扛著這一百六十斤重的枷鎖遊街,你試試,不把你壓死不算完!」
「紅袍司的人果然黑暗啊。」
「看來這是他們故意陷害乾元的。」
「那這些人也是紅袍司指使人殺害的?太可惡了!」
「自己人都殺,那可是婦孺啊!這群人就是畜生!」
聽著周圍的議論聲,南歌子卻沒有任何慌亂,只是平靜地看著紅墨,說道:「找幾個人演戲,就當真可以誣陷我紅袍司了嗎?你可知道,我想要調查什麼,就不會沒有結果!」
「那你也要清楚,乾元想要守護什麼,那就一定守護到底!」紅墨眼眸微寒,輕啟朱唇,看了一眼水晶球,便揮了揮手,說道:「至於是不是誣陷,呵呵,紅墨也是不太清楚的,也許,我們可以請當事人來認認她那死去的丈夫,讓孩子認認死去的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