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淺語心中是有嘯天的,要不然她不會答應婚禮!」
「澹臺道柔,是你眼瞎還是在這裡裝傻?淺語接連三次推遲婚期,別人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你敢說你不知道?」
茗舞強勢地看著澹臺道柔,澹臺道柔眼瞼微微顫抖,左手放在了腰間,又緩緩收了回去,說道:「沒有任何人可以阻止正在走來的未來,你也不例外!」
茗舞看著轉身而去的澹臺道柔,說道:「未來不是用來阻止的,而是用於改變的。」
牡丹送走了澹臺道柔,回過頭走到茗舞身旁,輕聲說道:「茗舞姑娘,公主尚在閉關,您看……」
茗舞看向問心湖中央的閣樓,說道:「我想去看看淺語。」
牡丹有些為難地說道:「公主已經閉關,無法見客。」
茗舞沿木橋而行,牡丹幾次攔都沒有攔住,直至茗舞到了閣樓前,才擋在茗舞身前,說道:「茗舞姑娘,您這樣讓我等很是為難。」
茗舞推開了牡丹,直接走了過去,說道:「不用擔心,我只是想離她近一點,坐一會就好。」
牡丹將手中握著的玉佩收了起來,陪在茗舞的身旁。
茗舞坐了下來,享受著柔和的陽光,對牡丹說道:「去給我找個魚竿來,我要釣魚。」
牡丹無奈,只好轉身去尋。
茗舞安靜地坐在椅子上,什麼都沒有做。暗中一道道神魂掃過,見沒有任何異常,便收了回去,但總有幾道神魂浮蕩在周圍。
牡丹找來了魚竿,讓牡丹離遠一點,拿出了一些魚餌,掛在魚鉤上,拋了出去,魚鉤入水,泛出了些許水花。
茗舞就這麼安靜地坐著,看著湖面不言不語。
魚鉤垂至水底,魚餌微微一動,旋即陷入了沉寂之中。
獨孤淺語沒有閉關,只是在桌案後寫著什麼,一筆一筆,一絲不苟,桌案外散落著滿地的紙張,紙張中都寫著「葉長天」三個字。
沉重的頓筆,拉長了最後的筆畫,獨孤淺語隨手將紙張丟了出去,鋪展好紙張,毛筆蘸墨,擦過硯台,看了一眼房間之中盛開的百花,苦澀一笑,沉重落筆:
冷月疏星秋庭院,
惱人亂紅肆意喧。
訴人淺語與誰聽?
一行字入相思亂。
丟下毛筆,獨孤淺語走向大殿的深處,那裡,是昏暗。不過,哪裡不是呢?又有什麼區別?
落寞的身影,在燭光之下,搖曳的滿是孤獨。
獨孤淺語聽到了什麼聲響,停下了腳步,緩緩轉過身去,只見一張張紙飛舞起來,飛至了獨孤淺語身前,化作了一個心的形狀。
陡然。
所有的紙張消失不見,一道白衣身影浮現了出來。
「淺語,好久不見。」
葉長天柔和地看著獨孤淺語。
獨孤淺語吃驚地看著葉長天,剛想喊出來,又想起了什麼,連忙捂住嘴,眼眸中瞬間充滿淚水,看著葉長天,難以置信地搖著頭。
「淺語,是我。」
葉長天上前一步。
獨孤淺語向後退了兩步,抬手止住葉長天,咬牙說道:「你到底是誰?為什麼要化作他的模樣!」
葉長天看著流淚的獨孤淺語,心頭一疼,伸手拉開了右手腕,暗紅色的封仙珠顯露了出來,輕聲說道:「當年你為了救我脫離心魔,不僅耗盡了封仙珠的能量,還耗費了你一顆生機種子。淺語,這些年來,封仙珠我從來沒有摘下來過。還有,這是你的雙魚玉佩,可以物歸原主了。」
「長天!」
獨孤淺語看著那熟悉的封仙珠,自己的雙魚玉佩,抬頭看著日思夜想的人,上前撲到了葉長天懷中,哽咽地喊道:「你怎麼才來!你怎麼才來!」
葉長天眼一熱,將獨孤淺語抱在懷裡,用力地抱著,輕輕說道:「對不起,淺語。」
獨孤淺語鬆開葉長天,臉一紅,想要讓葉長天鬆開,但葉長天卻沒有鬆開,抱著淺語,心疼地說道:「淺語,你瘦多了。」
獨孤淺語抽噎著,對葉長天說道:「說得好像我以前很胖一樣。」
葉長
第一千六百九十七章 一行字入相思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