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別急,慢慢來」,霍海斜瞥了她一眼,隨後指著那個貨車司機道,「這輛貨車是恆客隆超市的貨車,始終在蓮澤市西區往返,如果沒有極特殊的理由,不可能出現在我們宗堂議事會所在的蓮澤市東區。並且,事發當天,這輛大貨車並沒有當班,按理說應該是空閒,並且當時顯示,車上並沒有貨。
更重要的是,這個男人老婆得了尿毒症,他還要照顧他老婆,根本不可能有閒暇時間開著貨車在市區內四處亂逛,這沒有任何理由。」
「或許是他就像是你這樣吃軟飯的閒人,就喜歡開車出來瞎逛呢」雲風哼了一聲道。
「只有傻比才這樣認為」,霍海毫不客氣地懟了回去,雲風大怒,剛要說話,卻看見爺爺雲康不善的眼神,這才醒悟,趕緊閉嘴。
「這只是其中的一項疑點。第二個疑點,大貨車司機撞人之後被交通警帶到了警局詢問當時的情況,可他突然間心臟病發作,直接死掉了。可是,經過檢查,他平時根本就沒有心臟病史,也沒有家族遺傳史,這是為什麼呢」霍海笑眯眯地望著張茜。
張茜冷著一張臉,怒哼一聲,「只有傻比才這樣問別人」。
霍海沒理她,只是從懷裡掏出一張折著的紙來,隨後,打開折著的紙頁,從裡面拿出了一根牛毛般細小的針。
「各位請看這根針,細若牛毛,而當時在那個大貨車司機的心臟里,就檢查出了這樣一根針來,也正是因為這根針,才讓從來沒有得過心臟病的大貨車司機直接嗝屁,死在當場,而表面看去,更像是急性心肌梗死」,霍海道。
「你胡說,警方的屍檢報告根本就沒有得出這個結論,你這完全就是胡扯」張茜怒吼道。
「嗯警方的屍檢報告是絕密報告,連我們家屬都不清楚,你是怎麼知道的」霍海挑了挑眉毛,轉頭望向了張茜,緩緩問道。
屋子裡,氣氛再次凝固,所有人的眼神都盯在了張茜身上,驚疑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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