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況,當即問陳言:「我父親什麼病……」
結果,就看到陳言睜著一隻眼睛,在自己身前瞄來瞄去,她氣不打一處來,沒好氣道:「看得這麼起勁,要不要貼上來啊?」
「啊?你說什麼?」陳言懵逼。
「死色~鬼,我說,你給我去死吧!」張有容忽然抬起長腿,一膝蓋,頂在了陳言的襠下。
「嗷——」
陳言發出一聲慘叫。
這個女人,下手太狠了。
此時此刻。
張司華已經到九號別墅門口,兩個房子本來就離得不遠,最主要他剛才打電話的時候就往九號別墅跑,結果這個時候就聽到一個男人的慘叫。
「糟了,這個丫頭,怎麼就不聽話呢?」
「你要是打了陳神醫,你爹我就完蛋了。」
可是,別墅門關著,他根本進不去,在外面聽了聽,裡面沒聲音了,他暗叫糟了,自己女兒可是個暴力狂,不愛紅妝愛武裝,不會把人打死了吧?
他在樓下著急的大喊。
足足等了有十分鐘,別墅門才被打開,張司華連忙衝進去看情況,結果,看到自家閨女和陳言規規整整的坐在沙發上,好像什麼事都沒有。
張有容見到父親,忙問他什麼病?
蛇蠱已經除去,現在也沒有必要瞞著。
等張有容聽完之後,都驚呆了,父親居然遭了這麼大的災劫,她這個女兒卻一點都不知道;但張司華沒給她傷感的機會,笑著道:「這都虧了陳神醫出手,不過經過這事能認識陳神醫,也是一大幸事,女兒,你跟陳神醫年紀差不多,以後多來往……對了,你不是一直在上京嗎?怎麼突然回來了,也不提前說一聲?」
他們父女談話中,陳言才知道,張有容以前一直在上京,最近才回來,而且身懷什麼秘密任務,所以連自己父親都不知道。
沒多久,張司華就走了。
臨走前,還叮囑女兒多和陳言來往,那表情語氣,就差直說讓女兒把陳言勾到手了。
「臭小子,本事不小,我爸都被你迷得神魂顛倒!」張有容一巴掌拍在陳言的大腿上,陳言一哆嗦,痛得嘶嘶抽氣。
這是剛才那一膝撞造成的疼痛,還沒消除。
張有容看著他痛苦的表情,道:「還很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