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同時也是給新加入的立威,黑幫通常每個月下達業績目標——這大概是世界上最殘酷的kpi,完不成任務的拖到荒郊野嶺一槍崩頭,屍體就扔進深谷。本世紀初,曾有一群野外探險者在一個叫「水匙」的谷底發現準確地說是零碎人骨頭、皮膚組織和編織物,警方鑑定後宣布涉及三百多具遺骸。
色業成為柬國經濟支柱和財正重要來源,但也伴生人口販賣、旅遊形象不佳等眾多負面效應。
柬正府在此問題猶豫不決,既想努力調整經濟結構改善國家形象,又擔心一刀切給經濟造成沉重打擊。
以東南亞最盛行的租妻業務為例,據不完全統計每年大概有近三十萬歐美退休老人在柬國養老,其中相當數量會選擇租妻或租夫服務,同時拉動房
產、旅遊、餐飲等產業。
看準正府的兩難境地,反對黨順應輿情和民意呼籲提出修訂禁止和懲治賣.淫法,完善法律模糊空間,杜絕讓不法分子鑽空子,比如最讓民眾詬病的一條:
對站街招攬生意的,只能處以相當於人民幣200元以下罰款;而在固定場所提供服務的,則要增加一個月監禁。
這樣一樣非但形成大量站街女充斥街頭的「靚麗風景線」,而且滋生出很多啼笑皆非的規避手法,比如在貨車、馬車等車廂里安排提供服務,那就不算「固定場所」等等。
反對黨要求提高罰款起點金額,精準法律範疇和定義,逐步而有效地打擊行業。
然而國會下設的立法委員會被執正黨議員所控制,反對黨攜提案多次闖關均被否決。
出於報復,當然也有利益方面的考慮,反對黨就要求巴達傑主席控制下的經濟委員否決農業補貼計劃。
因此在這個問題上巴達傑必須聽從於反對黨內部指令,而非家族利益扛在前面!
聽完介紹,陶利意識到問題不象自己主子想的那麼簡單,單憑利益恫嚇就能達到目的,它涉及到柬國基本國策和發展方向!
陶利不敢表態立即向越越匯報,越越對神秘的東方文化本來就一知半解,感覺三個頭大,遂如實轉告給白鈺。
白鈺也倒吸一口涼氣。
水位升高澇田轉水田隨著兩江貫通工程結束將成為很嚴峻的現實問題,但事關柬國色.情業發展大計,孰輕孰重可想而知。
「等等,讓我考慮一下再給你答覆,」白鈺對越越說,然後突然想起什麼,道,「對了你最近很少上**,工作很忙嗎?」
越越略帶神秘地說:「辦件大事,所以經常必須中斷與外界聯繫。」
「跨國集團收購,還是要瞄準華爾街知名大空頭?對沖基金?」白鈺笑著問。
「暫時保密,」越越道,「等過隔時間面談,阿姨說我們幾個總要回趟內地。」
白鈺知道趙堯堯腦子裡根本不存在方晟兒子女兒大團聚的概念,促使她做決策的理由只有一個,對倫敦龐大金融帝國資產管理有好處!
「回來一定有重要任務吧,我猜?」他試探道。
越越道:「不知道呢,我和楚楚成天飛來飛去,很少有機會坐到一塊兒聊天,天曉得阿姨想什麼。」
一整天白鈺都愁眉不展,下午有個涉及紀檢督察的全縣工作大會,會前馬國元請他「做幾點指示」,白鈺都婉言謝絕。
傍晚邊琢磨對策邊在縣招待所草坪邊散步,遠處尹冬梅輕快地過來,打了聲招呼然後審視他,疑惑道:
「您有心事?」
「關於兩江貫通工程外事委分解任務給我了,但恐怕只能完成一半」白鈺遂簡要介紹當前遇到的困境。
尹冬梅長長「哦」了一聲,道:「涉及錢的問題是挺難的,哪個國家正府都得保證老百姓吃飯呀,我們考慮提高伙食質量,人家要解決溫飽問題。」
白鈺煩惱地說:「兩個委員會迫於正治需要都不肯讓步,拒絕協商是最麻煩的。」
見他心事重重陰雲密布的樣子,尹冬梅默默陪著踱了會兒,陡地一敲腦門道:
「對了,fao!或許它能幫上忙!」
白鈺一呆:「什麼fao?」
「全稱是fooda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