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的方式是你以好朋友身份規勸,風險提醒,防止她走火入魔如果兩人真心相愛,站在我的角度還要給予真誠祝福呢。」
「我說了,她根本不聽!」
穆安妮黯然道,「但您說不一樣,白市長,瀅瀅內心特別特別仰慕您,甚至說要是在舊社會寧願不要名分給您做小妾——您瞧她就是這樣的戀愛腦,她還說您性格沉穩大氣經得起風浪,是女人安全的港灣」
白鈺心頭泛起一陣陣異樣,忙不迭道:「我在開車,為了咱倆安全少說那些肉麻的吹捧。」
「都是真話,沒一個字編的!」
穆安妮委屈地說,「反正吧請您當面提一提,要麼讓她到商林、町水打聽打聽,連人家老底都
不知道,一頓酒騙得樂顛顛的」
被她孩子氣的語氣、神態逗樂了,白鈺道:「好好好,下周有機會暗示暗示,當然我也希望你早日覓著如意郎君。」
「兩碼事,白市長!」穆安妮不高興地說。
說著車子停了下來,穆安妮定睛一看竟是市第一游泳館,驚訝道:
「你過來游泳嗎?我沒帶泳衣」
「裡面肯定有超市,」白鈺半開玩笑道,「你身材棒皮膚好,穿最簡單的泳衣都是最亮眼的。」
穆安妮微微紅臉害羞地說:「我比不上瀅瀅她才是真正的女人」
因為周末,游泳館都是家長帶著孩子過來玩耍戲水,也有為數不多的情侶,這讓白鈺和穆安妮有些不自然,幸好泳帽、護目鏡、耳塞等裝備在身,根本分辨不出身份。
「水性不錯,怪不得瀅瀅說你游得好。」遊了兩圈,白鈺贊道。
穆安妮笑道:「你技術也不錯呢來比一比?」
「待會兒」
白鈺目光在游泳池裡掃了掃,低聲道,「你到那邊找一位叫吳瓊的女教練,請她過來說幾句話——那邊白花花全是大腿,沒法辨認。」
穆安妮撲哧笑道:「誰讓您眼睛專門撿大腿看」
說歸說,還是輕盈地遊了過去。未幾領來位體型健美、臉容姣好、四肢修長纖細的女教練,見白鈺眼生不由疑惑道:
「您是」
「吳教練嗎?」白鈺聲音很低,「我叫白鈺,在正府工作。」
吳瓊一個失神險些沉下去,連忙攀著池壁輕輕躍坐上去,胸前鼓鼓囊囊令得穆安妮自慚形穢埋入水中。
嗬嗬嗬嗬,邵市長審美也蠻大眾化呀。
吳瓊聲音同樣很輕,「聽說了,您是新來的白市長。」
「甸寶每月發放的外掛人員工資已經停了好幾個月,你不覺得奇怪?」白鈺道。
她垂下眼瞼:「不奇怪,本來就是違反規矩的額外補貼,自打邵邵市長去世我就猜到會停發。」
白鈺直截了當道:「發放的理由呢?經常陪他游泳健身?」
她的頭垂得更低,胸口急劇起伏似在努力壓制情緒,良久道:「這兒說話不方便,改日」
「到外面我車上聊,以後我不一定有空。」白鈺道。
「好,您稍等。」
吳瓊一個輕躍如魚入大海,轉瞬游到七八米開外才浮出水面。穆安妮自然不當電燈泡乖乖繼續留在池裡,白鈺簡單穿戴後把車挪到沒有監控的漆黑處。
女人說「稍等」往往是漫長的等待,十五分鐘後吳瓊才拉開車門坐進來,看得出臨時做了些修飾,頭髮也紮成簡潔明快的馬尾辮,舉手投足間有股成**人的魅力。
「您是大領導時間寶貴,肯親自到這兒問個究竟已經很親民,我直說吧,」吳瓊道,「邵市長初衷是讓我補貼家用,但為防止外界說閒話特意關照如果有人問起就說感謝救命之恩。我愛人七年前腦出血雖搶救及時撿回條命卻一直癱在床上;婆婆只照料了兩個月摔了一跤造成骨盆粉碎性骨折,也癱到床;兒子性格頑劣學習很差,成天在學校惹禍,要不是邵市長親自打招呼早就開除了,」她淚流滿面,「我白天在家裡照料他母子倆,晚上出來帶孩子賺幾個錢,沒辦法憑那點工資哪撐得起家?邵市長就是了解我的家庭困境才」
白鈺最見不得掙扎在苦難中的老百姓,每當這時總容易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