罵咧咧的就要還嘴。
他身後的諸多隨從見主人家起了衝突,也圍攏了上來,開始幫著王大貴怒罵褚岳山。
孫寬見狀,當然也不願意看自己的姐夫被外人欺負,擼起袖子也上前加入了戰場。
雙方唇槍舌劍,就在這府衙門口吵得不可開交。
……
衙門內的仵作房中,三位武陵城僅有的仵作正滿頭大汗的圍在幾具屍體旁,認真的檢查。
好些個衙役在一旁幫忙,來回穿梭其中,忙得不可開交。
曹叔功皺著眉頭來到了一具屍體旁,他盯著那屍體身上那一道道交錯的黑色紋路,眉頭越皺越深。
這些紋路他覺得眼熟,好像在什麼地方見過,可怎麼想,也無法記起,到底是在什麼時候見過。
「大人,屬下查過了,城中百姓幾乎沒有人與朱家有過接觸。」
「關於朱家是告老還鄉的王爺還有出資建造學堂濟世堂的消息也都是從縣令府和祝大人那邊傳出來的。」
這時一位衙役走到了曹叔功的身旁,低聲言道。
曹叔功聞言側頭看了那衙役一眼,神情古怪,卻沒有回應什麼。
那衙役被他曹叔功看得有些不自在,又趕忙道:「還有,祝大人和縣令那邊催得厲害,已經有些不滿大人這麼久還沒有將褚青霄等人捉拿歸案,大人要不要分出些人手,再去街上搜捕……」
曹叔功聞言,抬頭看了對方一眼:「仵作們說,這些屍體根本不是昨日夜裡死的,他們早就死了。」
曹叔功的話,讓那衙役臉色一變,他驚駭道:「這怎麼可能?」
「褚青霄一個毛頭小子,能被邪魔附身,一人殺了十多個四境甚至五境修為的好手,那為什麼這些屍體就不能是死而復生的妖物呢?」曹叔功沉聲道。
「可……不是還有一個活著的嗎?」
「如果他們早就死了,那個活著的怎麼解釋?」衙役困惑道。
曹叔功皺著眉頭搖了搖頭:「我不知道。」
「我總覺得這件事透著古怪,武陵城也透著古怪。」
「對了,那個活著的怎麼樣了?能甦醒過來嗎?」
衙役趕忙道:「目前還沒有,他的狀況有些奇怪,好幾個郎中看過都束手無策。」
曹叔功點了點頭,正要再說些什麼,又有一位衙役快步走了上來。
「大人,褚岳山和王大貴在衙門前吵了起來,看架勢可能會打起來。」
聽聞這話的曹叔功暗覺頭大,他揉了揉自己的眉心:「讓他們進來了吧,別在外面丟人現眼。」
……
「有錢了不起啊?有錢你兒子不也對我家念霜死纏爛打嗎?」衙門外,褚岳山與王大貴的爭吵還未結束。
「呸!別說得念霜是你女兒一樣!她去了天懸山又怎麼樣?不還是眼巴巴的給我兒子寫信,再說了,我兒子可是收到了碧雲城的邀約,馬上就會被他們城主收為關門弟子!跟你兒子可是天差地別!」王大貴罵罵咧咧的回應道。
「再說了,我兒子從小心善,連螞蟻都捨不得踩,三歲起……」
「省省吧!」他那串「咒語」,褚岳山趕忙打斷:「你這套說辭哄哄小孩子還行,能騙得了曹捕頭?那可是我的老友,他一定能明察秋毫,還我兒子清白……」
說著,衙門的府門在這時打開,曹叔功從中走1出。
方才還在爭吵二人頓時臉色一變,也顧不得再繼續雙方之間的口舌之爭,皆在這時快步走了上去。
褚岳山畢竟是有修為在身,腳步輕快,在那時三步並做兩步走,一溜煙的便衝到了曹叔功的跟前。
然後他撲通一聲就跪了下來,臉色痛哭流涕,聲情並茂的說道:「曹兄啊!你可得為我做主!我那孩子你是知道的,他從小良善……」
「路邊的螞蟻都不敢踩,三歲時給家裡的蟑螂投餵過食,五歲時給街尾老鼠接過生,七歲時為了一隻小乳豬,跟一群惡棍打過架。」
「九歲就立志要匡扶正義,十歲就開始剿滅山賊,十一歲……」
氣喘吁吁的爬了半截台階的王大貴聽見自己
第二十一章 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