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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歇會吧。」
太玄山,野狗峰下的山道上。
唐虎翻身下馬,靠著一旁的樹樁坐了下來,他從懷裡掏出了一個酒囊,大口喝了起來。
周圍的四五位黑衣男子見領頭人如此,自然紛紛拉韁駐馬。
他們翻身下馬,將手中的火把插在周遭的地上。
一邊圍坐過去,嘴裡一邊抱怨道:「這群畜生,還挺能跑!」
唐虎聞言側頭看向那群低著頭蹲在地上,神情惶恐的鴉奴,似乎感受到了他的目光,鴉奴們的臉色陡然蒼白,身子隱隱打顫。
唐虎卻似乎很喜歡這樣的場面,他的目光肆無忌憚,繼續打量著那群鴉奴。
忽然,他瞥見了人群中的一位女子,她懷抱著一個孩童,破爛的衣衫下,雪白的肌膚大片的裸露在外,眉眼清秀,雖有歲月磨礪的痕跡,可依然帶著幾分嫵媚的風情。
大抵是飲了酒的緣故,唐虎的心頭泛起陣陣火熱。他的嘴角露出一抹笑意,將手中的酒囊扔給了身旁的同伴,旋即便站起身子,朝著那群鴉奴所在之地走去。
周圍的同伴顯然是清楚他的性子,在這時互望一眼,臉上都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
唐虎一步步的靠近。
他那張不滿肉瘤的臉,在火光的映襯下,仿佛如惡鬼一般,猙獰的可怕。
鴉奴們抬頭緊張的看著他,身子不住的打顫,卻生不起半點逃跑的勇氣。
他來到了女人的跟前,女人似乎意識到接下來要發生什麼,她死死的抱著自己的孩子,嘴裡哀求著:「不要……不要……」
可唐虎卻並不在乎她的哀求,他朝著女人伸出了手,抓住了她的脖子,將她的身子從鴉奴中拖出。
她奮力的掙扎,雙手不斷的拍打著唐虎的手,可這樣的反抗卻顯得無力與蒼白,她不可避免的被拖拽出了人群,被唐虎重重的扔在了地上。
女人被摔得頭昏眼花,當她回過神來,眼前的男人已經開始伸手解開自己的褲頭。
她頓時臉色撒白,站起身子就要逃跑。
「娘!」
可就在這時一聲稚嫩的哭喊,讓婦人起身的動作一滯。
她側頭看向一旁,只見一位黑衣男子不知何時已經將她的女兒抱在了懷中,一把短刀架在孩子脖子上。
男人在冷笑,孩子在哭喊。
而身前的唐虎則停下了手上的動作,低頭盯著她。
就像是野獸在盯著自己已經是瓮中之鱉的獵物。
女人的身子顫了顫,但很快她就明白了自己的處境。
那一瞬間,她仿佛被人抽走了靈魂一般,雙眸之中光彩如潮水一般退去,再也沒了半點生機。
她頹然癱坐回了地上,身子慢慢的躺下。
唐虎的嘴角露出了笑意。
是個很知趣的女人。
他在心底暗暗說道,旋即目光火熱,宛如惡狼一般,就要撲在女人的身上。
咻。
一聲尖銳的聲音忽然響起。
是一顆石子劃破了夜色,將一道插入地面的火把熄滅。
山道暗了幾分。
唐虎一愣,停下了手上的動作,周遭的同伴也意識到了不妙,紛紛起身。
咻!
咻!
而就在這時,又是數道尖銳的聲音傳來。
數枚石子接連飛射而來,插在地面的火把紛紛熄滅。
山道之上驟然一暗。
「什麼人敢襲擊鬼鴉寨!」唐虎抽出來背後的長刀握在手中,目光警覺的看向四周。
周圍的同伴也神情警惕,面色肅然。
山林靜默一片,並無任何響動傳來,更無人回應他的質問。
沙沙!
忽然,一陣夜風襲來,吹得山林沙沙作響。
天際的烏雲似乎也被夜風席捲,緩緩移動,將弦月遮掩。
當最後一縷月光被遮蔽,山道之上驟然暗了下來。
而也就是在這時,一道寒芒忽然從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