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不來別人的憐憫,當埃里克·艾德里安這個來歷不明的異族血統的屠刀架在你我的脖子上時,一切就都來不及了。」亨利克並不灰心,繼續勸說托特。
「到底出了什麼事,你能不能說明白點?」托特焦慮地問道。
托特在態度上似乎有了鬆動,亨利克即忙從沙發上彈跳起來,大步跨到他的辦公桌前,從懷裡掏出一個很小的記事本,打開後平平整整地放在托特的眼前。這個小小的記事本上,密密麻麻地記錄著埃里克這些日子召開了哪些重要會議,與哪些人在一起,說了什麼,做了什麼……
「這不能說明什麼,亨利克,這是聯邦總統的職責所在,並不存在對我們有什麼威脅。」托特攤開兩手說。
「這段時間您不覺得總統的言行有些奇怪嗎?提前一個月進行官員述職?難道真的只是為了避開九月份的民俗活動?往年為什麼不這樣?這顯然是衝著您來的!還有,工作隊進駐部隊也不正常,為什麼空軍的比例要遠遠高於海軍和陸軍?要知道這些人可都是手握總統令的人!更何況他們一到部隊便聲勢奪人、飛揚跋扈,您不覺得其中有些蹊蹺嗎?」亨利克分析說。
「不不不,亨利克,你太敏感了,這些都沒什麼可奇怪的,我說過,我老了,想全身而退。」托特的態度又堅定了起來。
亨利克似乎感到非常失望,氣沖沖地走向掛衣架,取下自己的軍帽和手提包,轉身準備離開。托特正要說什麼,沒想到亨利克在辦公室門口突然停下腳步,接著又返身回來了。
「您還記得東部所有前出營區的便裝觀察哨吧?一個月前,總統先生突然光顧了那裡,而且還在其中一個哨卡上度過了一個非常不愉快的夜晚,那些人可都是您從前安排的……」亨利克提醒說。
「那又怎麼樣?而且這只是一個誤會。」托特回答道。
亨利克見托特根本不為所動,乾脆一咬牙,決定把所有的事全部挑明,並一口氣將埃里克和總統秘密安娜塔到達哨卡後所發生的事,前前後後、原原本本地告訴了托特。手機用戶請瀏覽m.biyange.com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