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空中雲層翻滾不已,整個天空似乎都被遮蔽了。
「來得好!」
嘯月眼角一跳,她需要給謝亮他們爭取一些時間,肯定要苦苦支撐一段時間才行,故而並未退讓,將手中玉如意眼前一晃,一道黃蒙蒙的颶風憑空而起,朝著對方滾滾而去。
。。。。。。
王若最後一個離開的,感應到身後一股劇烈的空間波動,回頭一看,遠處的雲層瘋狂翻湧,一股恐怖的氣息朝著四周一盪而開,不禁讓他雙目一眯,心中駭然。
乾元境界果然不一樣,可以說是整個修道過程中,邁入了高階修士的門檻,其初步溝通天地元氣的能力,是元嬰境界萬萬想不到的。
而騰雲和元嬰可以算是中階修士,鳳初和琴心只能算做初階修士了。
王若此時只是騰雲上境,看樣子還得更加努力才行。
眼見兩大乾元修士爭鬥,威力已經無法波及自己了,王若再也不掩飾自己的目的,直接加速遁光,朝著前方的鐘瑤追了上去。
「糟糕,看來王若的確是找我的,難道是想報當年在暗黑森林的暗箭之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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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方鍾瑤一直密切關注後方王若的動向,此刻見對方急速追來,滿嘴苦笑,可惜自己心有餘而力不足,想跑都跑不了。
「王若,你究竟想幹什麼?」
眼看青色遁光一下子停在前方,將自己的去路攔住,鍾瑤臉色怒氣一盛。
士可殺不可辱,自己倒要好好問問這個曾經的若虛門弟子。
「幹什麼?難道當年鍾道友出賣我等,讓我和司空雪被青於藍捉住,捆綁在夜蝠族的廣場柱子上等死,你就不應該給我一個交代麼?」
王若果然舊事重提,想要找她好好算賬的樣子。
「我本就是玄鳥一族,只是安排在絕情閣潛伏而已,正所謂立場不同,各為其主,難道我這也有錯麼?」
鍾瑤臉上一絲血色也無,悽慘地搖搖頭,無比悲涼地說道。
「既然各為其主,那麼此刻我二人便是仇敵了,有什麼手段儘管使出來,否則別怪我下手太重!」
王若聽見她自稱玄鳥一族,目光中閃過一絲笑意。
其實他早就從白夢天的口中,落實了鍾瑤的真實身份,她不但是玄鳥一族,更是族內血脈較為純正的一支,否則王若豈會真為了一些舊怨,追殺於她?
「哼,我縱然全盛之時,也不是你的對手,如今身受重傷,更無法對抗你,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鍾瑤將胸口一挺,傲然說道,看來已經是將生死交於別人之手了。
「念在你我曾是舊識,我便網開一面,給你兩個選擇,一個則是自斷一臂,你我恩怨從此一筆勾銷;二則是取出一瓶你體內的精血給我,也算了賬!」
王若嘿嘿一笑,從懷中取出一個白色小瓷瓶,扔給了對方。
「什麼?」
鍾瑤萬萬沒想到王若會放過她,而且條件各不相同,自斷一臂,便可保全性命,可是她現在已經失去一臂,再斬一臂的話,豈不成了無臂之人?
而另外一個條件,只是取出一瓶自己的精血,這個條件可就寬鬆多了。
失去精血之後調養數月便能恢復,比起自斷手臂,簡直是天壤之別。
可鍾瑤卻心中疑惑叢生,難道王若取自己的精血做什麼壞事不成?
畢竟對方拋出來的這兩個條件,怎麼看都是逼迫自己選擇後者。
「你要我玄鳥一族的精血做什麼?」
鍾瑤接過瓶子,用手摩挲著光滑的瓶身,忍不住追問道。
要是王若肯實言相告,恐怕她就是願意斷去一臂,也不願取出精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