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了先機方能贏?」
南翼言著:「知曉了。」
「佘笙近日裡都是早睡的,若要去尋她這會兒可去了。若是她睡下了你再去尋她,縈兒定會把你打得找不到王府之門的。」顧延淡笑著道。
南翼趕忙著離去。
南翔見著顧延的淡笑,躬身說著:「多謝相爺指點翼弟。」
「不必言謝,世子不願見世子妃,可躲在紹興也不是一個辦法,何不重拾南王衣缽呢?」
「恐怕會惹得陛下不喜吧?」南翔道著。
母妃言他不如翼弟,在才華上是不如,只因他之興致都在領兵行軍之上。
「西北邊境處有遊民動亂,用不了些時日恐會成戰亂,本相已向陛下舉薦你為先鋒將軍,此行目的便是降服西北一族,讓其歸順朝廷。」
南翔納悶著道:「相爺您在江南之中怎得知曉朝堂邊境之事?」
顧延未解他疑惑,只是說著:「此仗一打許沒個三年下不來,邊關條件艱辛有王侍郎與你同行你可放心。」
「那王侍郎可是今日來提親的那位大人?」南翔問著。
顧延沉聲點頭著言道:「正是,侍郎之子前途無量雖被守孝耽擱了婚事可好女子亦多,著急提親本就是怕一出征日後連嫡子成親之日都見不到而已。」
南翔有些思慮道:「可我未曾行軍打仗過。」
「無妨,王侍郎乃是本相之人,他會助你一臂之力,且我信你。」顧延起身拍了拍南翔之肩。
南翔旋即拱手行禮道:「多謝相爺知遇之恩。」
「得了功名再來謝這知遇之恩。」顧延朗聲而道。
南翔望著顧延,想起父王常說的領兵打仗的將軍雖厲害,可在千里之外朝堂上還能運籌帷幄的謀士更能讓人欽佩。
瞧來顧延便是這般謀士,雖人在江南,可天下之事好似依舊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一般。
可這樣的男子卻對佘笙百般相讓,佘笙該是三生有幸了。
「相爺,你可有見過佘坊主醉酒時的模樣?」南翔言著。
「她身子這般如何能喝酒呢?」
「酒雖是發物,可與她的藥是無礙的,只是她喝醉了酒認不清人。遂五娘與鍾大夫便言吃藥時不能飲酒罷了,先告辭了。」南翔拱手而離去,若是要出征,聖旨定是傳到王府裡頭的。
顧延聽著南翔的話一愣,倏爾之間微微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