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一輸了媳婦就只能耍賴,但是耍賴,可就更加的不大好了。」
烈小火喉嚨里如同吞著一顆燒紅了的火炭一般。
咽不下去,吐不出來。
那樣子,看著可憐極了。
雪小落咬著嘴唇,用筷子恨恨的叉著面前的一條魚,將魚的半邊身體叉得稀爛稀爛的。
心裡也不知道是在叉左長路還是在叉烈火。
「我媽這邊這位長得很帥的,叫孔小丹,這位叫冰小冰。都是……」
左小多想了想,道:「都是來自很遠的地方的……朋友。」
來自巫盟這話可不能說,老爸不知道最好了,知道了肯定要擔心死啊。
「遠道而來?不錯不錯,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
左長路拽了一句文,然後看著孔小丹,口氣慈祥:「小丹?」
孔小丹:「咳咳咳嗯額咳咳咳……」
轉頭看著冰小冰:「小冰?」口氣很是奇異。
冰小冰:「咳咳……咳咳……是咳恩咳咳咳……」
左長路與吳雨婷幾乎笑破了肚皮。
夫妻二人真心的感覺到,今天兒子的這一頓酒宴,可真是太有意思了!
而更有趣的是,自己夫婦二人的適時到來,既然遇上了,肯定是要多玩一會兒的!
這要是一會兒就玩完了,未免太對不起自己了。
左長路與吳雨婷完全可以肯定:這種事,自己這輩子,最多也就碰上這麼一回了!
絕對絕對不可能再有下次!
此次之後,保證這幫傢伙有多遠跑多遠!
而且今天可以盡情發揮,不必有任何顧忌:因為烈火他們根本不敢暴露自己身份。
身份不暴露,那麼就是小圈子流傳,臉皮還能撐得住。若是當場暴露身份,那麼以後在大陸上一宣揚,幾位大巫也就不用做人了。
以大欺小就不說了,冒充人家兒子同輩,然後被巡天御座當場抓獲這種事,完全可以寫進教科書。
以後世世代代的人只要看到就能樂個底朝天。
誰能丟的起那個人?
千載難逢,亘古以降,空前絕後、絕無僅有的酒局啊!
這真是天官賜福……
烈火他們雖然改變了容貌,甚至連體型什麼的也全都改變了,但已經與他們戰鬥了千萬年的左長路與吳雨婷又怎麼能認不出來他們的真身誰屬!
說句不誇張的話:就算是這幾個人被打碎了只剩下幾根骨頭,左長路也能一眼就認出來,哪一根骨頭是烈火的,那一個骨頭是冰冥的!
左長路甚至敢放出「我認錯一根骨頭直播裸奔全世界」這種保證!
「你們這一個個的,怎地這般拘束了。」
左長路有些不滿,道:「既然來到家裡,那就是自家人,拘束個什麼勁?」
左小多也是感覺這幾個人有些侷促,不似剛才放得開,道:「是啊,別拿自己當外人,我老爸老媽很好說話的,不用那麼拘束。」
很好說話的?
幾個人心裡已經翻江倒海。是,我們知道他是很好說話的。
只不過我們知道的與你知道的不大一樣。
左長路溫和地說道:「各位都是人中龍鳳,一代俊傑,但既然你們與我兒子是同輩,那就應該叫我一聲左叔才對嘛。」
左叔?!
烈火幾個人想要立即遁地而逃了。
特麼的,讓我們叫你叔?
這要是真叫了,讓我們還怎麼抬頭見人?
左長路眯眯眼,道:「如今小多已經長大成人,我們夫妻二人今後空閒得很,打算到處去轉轉。說不定還能路過你們家鄉呢……到時候,請些報社電視台得,宣傳宣傳。」
報社電視台?
烈小火等人集體傻眼。
這是……赤裸裸的威脅!
你要不要這麼狠?
左長路笑著對尤小魚說道:「你說對不對……你叫……小魚?」打個眼色:示範下!
尤小魚心靈神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