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他今天晚上是被沈浪特地的叫了進來。
其實沈浪跟這位大使也沒有好聊的,說到了最後兩個人雖然面上好像都很愉悅,可是心裏面都不知道是怎麼的膩歪,沈浪其實也沒有怎麼招待這位大使,就是一壺茶和一些小的食點心,但是卻又讓其他人,特別是這位大使挑不出來什麼毛病。
其實這位大使的心裏面也明白沈浪這麼冷遇自己的原因,不過自己的目的也已經達到了,雖然大家沒有什麼深入的交談,但是彼此之間也算是有了一個了解,如果好聽一點的說,大家以後就是朋友,不太好聽一點的說,其實大家什麼都不是,都是為了自己的目的而相互的坐在了一起,至於以後怎麼樣?那就看情況了。
送走了這位大使以後,沈浪倒是對自己身後的米勒點點頭,然後才轉身回到了四合院裡面,「好了,米勒你還是把你的事情解決一下吧!其他人直接的會別墅。」得到了哈特的指示以後,所有人都開始了行動,直接的護衛著沈浪從這裡離開。
沈浪這邊倒是舒爽了,可是馬麥特那邊就顯得有些頭大了,再等一會就要一天一夜了,可是芮瑟那邊還是一點消息都沒有,這個也太奇怪了吧!或者更直白的說,這個也太不正常了吧!自己也想過會不會是中國這邊已經動手了,但是從內部得到的消息,還有從整體的狀態上看,這個事情的可能性很小。
再者他們就算是把芮瑟給弄到手了,也不能一點線索都不留下,至少芮瑟這個身經百戰的老間諜是會留下一些消息的。可是現在什麼都沒有發現,自己這邊已經動用了所有能動用的手段,現在想來這個事情有點不可思議。這裡面透露著太多太多的古怪,古怪的讓人感覺有些毛骨悚然,這個是馬麥特心中最最直觀的想法。
當然了自己也考慮過芮瑟是不是在給自己擺了一個局,可是從華盛頓那邊傳遞過來的情況好像不是這樣的,而且蘭利那邊好像也是非常的焦急,他們已經派人專門的趕了過來,不過自己並沒有太多的過問,因為自己可以提供的東西不多,或者說根本就沒有。
不過凌晨的時候,馬麥特還是被自己臥室的電話給驚醒了過來,「你好,我是奎瑞爾,很是抱歉這麼晚把你叫醒。我們仔細的查詢了一下芮瑟到來以後的行程和路線,幾乎是沒有任何的發現。」
清醒了一下自己的腦袋,馬麥特有些不解的問道:「這個也有什麼不對嗎?」
「當然不對,芮瑟是我們的老員工了,我也是他引入行的,所以對他的特性有著一些的了解,如果是他住過的地方會留下一些標記的,我今天特意的檢查了一下,有些標記被破壞了,而且有些藏著的東西也已經被拿走了。」說道這裡的時候,電話那邊人的聲音突然變得非常冷,還帶有著絲絲的憂傷。
「你的意思就是說芮瑟已經控制不住自己了?他已經開口了,我是不是可以這樣的理解?」
「我的老師說過,如果他有控制不住自己的那一天,就說明他已經不在了,我現在可以肯定他已經死了,就算是沒死恐怕整個人也廢了,因為能讓老師開口的也只有一種方式,雖然說這種方式我是最不希望知道的,但是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因為他已經不可挽回了。」
馬麥特猶豫了一下,還是堅持的說道:「會不會有其他的情況?」雖然自己沒有明說,但是潛意思也已經是說的非常明白了,會不會是芮瑟已經背叛了,如果是這樣的話這個事情也是可以順理成章的。
「也有可能,不過這個概率幾乎於零,因為老師他沒有背叛的因由,更沒有其他任何的跡象,還有這次行動時蘭利隨機制定的,還有一點,我也是剛剛才知道的,這個可以確保我的老師沒有背叛的可能性。」
馬麥特倒是沒有過於的堅持自己的觀點,這是他們中情局的事情,跟自己這邊無關,自己不想知道,因為自己不想給自己惹上什麼麻煩來,情報局這些傢伙也算是一群神智冷靜的瘋子。「如果按照你的想法來推斷,芮瑟死的非常突然,這個好像不太符合情報部門的手段,因為活著的芮瑟才是最有價值的。我過去的時候跟芮瑟共事過一段時間,我對他還是有著一定的了解,你那邊有什麼發現沒有,我說的是那名特工和其他三位潛伏者?」
「還在調查,我希望調查局那邊能幫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