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作用,他的拳頭正面打倒了那個對他襲擊的球迷,然後更多的球迷參與了進來。
同樣被驅逐出場的安東尼·約翰遜為了表現出他的勇氣,居然不請自來,也參與進了這場史上最臭名昭著的鬥毆。
這一瞬間,將成歷史。
謝候立刻跑過去,和米勒一起,將面色通紅的阿泰斯特摁住。
這時,現場觀眾向這裡逼近,成百上千(可能有數千)。一旦發生更大的衝突,會怎樣?
謝候不敢想像。
保安帶著電棍和催淚噴霧就來了,他們懷疑阿泰斯特等人現在已經無法正常思考,要用他們手裡的傢伙招呼一下。
「別這麼做!」米勒用受傷手擋住保安,「他已經沒事了!快去安撫球迷的情緒!」
保安堅持要做。
謝候怒吼道:「先生,如果你不安撫好觀眾的情緒,待會兒鬧出更大的亂子,那就不是失去工作的事了!」
保安猶豫再三,才去做了他們應該做的事情。
已經把天捅破的阿泰斯特大概還不知道他究竟做了什麼,謝候和米勒一路護著他走下觀眾席。
當他們路過觀眾席的時候,頭頂落下了啤酒、可樂、雪碧和各種叫不出名字的飲料以及吃的。
手上的食物和飲料成為球迷攻擊球員的武器,謝候從未這麼狼狽過。
接著,每一個步行者球員都得到了同樣的待遇。
更衣室內,像葬禮現場一樣的安靜。
這一刻,聯盟辦公室、各地的記者媒體、球隊的顧問——所有關心或者不關心這場比賽的人,統統打來了電話。
「聯盟的通知,剩下的5分鐘不用再打了。」貝恩·魯斯臉色艱難地說,「以當時的比分算作最後的勝負。」
步行者贏了。
贏了這一場,輸掉的,可能是整個賽季。
場上的群毆、和球迷打架,在這麼一場關注度頗高的全美直播里,將會有怎樣的懲罰?
無法想像。
「安德烈的傷勢呢?」克萊爾已經無法正常思考。
說到底,這是他第四年執教,他沒遇到過這樣的事情。
隊醫說:「初步診斷結果是小腿撕裂傷,預計需休戰4-6周。」
克萊爾來回踱步,如果這麼做能解決問題,能掩蓋過今晚的事情,謝候願意陪他走到下個月。
球隊的新聞公關過來提醒:「我們得參加新聞發布會,有很多...非常多的記者。」
克萊爾想為自己的球員辯駁,但他能說什麼?有什麼理由能解釋阿泰斯特在衝突平息後反打華萊士,然後又和球迷發生如此激烈的衝突?當然,被球迷用啤酒襲擊是一個理由,但被球迷襲擊的球員多了,為什麼單單你一個人受不了?
謝候、小奧尼爾和阿泰斯特,三個人坐在克萊爾的身邊,他們面前,是上百家記者媒體。
謝候敢肯定,上賽季的奪冠之夜,媒體的數量都沒有今晚多。
「羅恩和傑梅因是我見過的態度最端正的職業球員...」克萊爾沒辦法給出合理的解釋,「發生這樣的事情對他們來說非常艱難。」
謝候就不像克萊爾那麼拘謹,他在歐洲見過太多類似的事情,他知道現在這種時候絕對不能認慫:「打架不對,和球迷打架更不對,但今晚發生這樣的事情,裁判有不可推卸的責任。他們沒有控制好比賽的尺度,任由強度升級,打到後面,我們所有人都有火氣,但他們卻進一步放縱了尺度,如果他們能適當地吹響該死的哨子,那就不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接著他為隊友辯護:「阿泰患有狂躁症,他是那種一旦受到極端的刺激就難以控制住自己的人,球迷把飲料瓶扔到了他的臉上,他們以為這沒什麼大不了的,但對他來說,這就是引爆炸藥的一根火柴。所有人都有錯,一味地指責羅恩和傑梅因卻是大錯特錯!」
小奧尼爾解釋當時的情況:「我的本能反應是去抓住阿泰。當我跳上看台的一剎那,另一個人朝我臉上扔了一臉的爆米花。我的反應是報復。我並不因我為我的隊友挺身而出感到抱歉。但我很抱歉我闖入了看台打了球迷。」
接著是阿泰,他看起來已經恢復了平靜:「我沒想到本-華萊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