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加宗門大比擂台賽的外門、內門弟子實力參差不齊,但要說上了擂台後,兩個鍊氣弟子之間的比試能馬上結束,卻不是那麼容易的,除非雙方的實力差距實在太大。
擂台賽也不同於現實的遭遇戰,所以兩個參加比斗的弟子上了擂台後,先是在負責給他們做裁判的築基執事指引下,互相見禮。
大家畢竟都是純陽宗的同門,這些禮數還是需要的,然後雙方便開始按照各自的戰術開始比鬥了。
有些修士先會和對方拉開一段安全距離,然後在身上釋放守護防禦的法術,繼而再施展攻擊的法術。
有些修士偏向於近戰的,則會主動向對方衝過去,拉近雙方的距離,在對方還沒什麼防禦的手段前,憑藉自己的近戰能力,直接將對方搞定。
當然這些參加擂台賽比斗的鍊氣修士,大多還是會選擇前一種戰術,畢竟鍊氣士很少有擅長近戰的,大多都是依仗法器,又或者法術的威力,就像是移動炮台般做出遠程攻擊。
如此在對方事先有防禦的前提下,攻擊最終就看誰能先打破對方保護的自己防禦烏龜殼,誰能扛得住對方的攻擊了。
這樣的一場擂台比賽,往往要等到雙方的靈力消耗到差不多的狀態下,才會出現勝負結果,消耗的時間自然也就很長了。
當然這種宗門內部的擂台比斗賽,畢竟不是真正的生死比斗,一旁負責裁判的執事也會隨時做出判斷。若是可能有性命之危。他便會出手中止。然後判斷雙方的勝負。
這些負責裁判的築基執事,哪怕不擅長防禦法術,也擅長救治的法術,故而有他們在,最多就是受傷,死是不大會死人的。
但在純陽宗的歷史上,意外還是有可能發生的,這也是難以避免的。
朱凌午其實也沒有這種擂台上的比斗經驗。所以他很慶幸自己的擂台比斗並沒有直接安排在下午。
雖然在此前他也想過上了擂台該按照什麼節奏開始比斗,可只有如今親自看了別人在擂台上的比斗,才能真正的體驗到這種擂台比斗的感覺。
朱凌午自然第一時間便到了內門弟子所在區域的擂台賽觀看,外門弟子間的比斗,畢竟和他的關係不是很大。
而這種展開比斗的擂台,足有三百步方圓的空間,如此才能讓擂台上比斗的修士有空間躲閃。
同時一個比斗的擂台,也是一處立體的戰場,參加比斗的修士完全可以駕馭法器,在空中進行戰鬥。這樣躲閃對方攻擊的速度也可以加快數倍。
每處擂台也給了比斗者足有兩百來步高的空間可以飛行,這就相當於你在四、五個籃球場般大小。數十層樓高的空間內進行比斗,倒是沒有太大拘束感了。
當然每個擂台在開始比斗之時,也是有禁制開發的,將整個擂台封閉在這樣的立體空間裡,所有的攻擊到了擂台邊緣,也會被禁制釋放的靈力擋住。
否則擂台上的攻擊出現在了擂台外,那引起的麻煩就大了,畢竟現在擂台周圍可是站滿了圍觀的弟子。
朱凌午三日後要面對的是娑陽峰的女弟子,所以朱凌午便也尋了一處有娑陽峰女弟子參加比試的擂台旁觀了起來。
這個娑陽峰女弟子的對手,是斗陽峰的一個劍修,雙方的修為大概都在鍊氣十一層左右。
如今這個娑陽峰女弟子手中拿著一個閃爍著靈光的法器,朱凌午此前見過青龍盤木法陣的陣盤,所以大致可以猜到這個娑陽峰女弟子手的法器,很可能也是一種法陣的陣盤。
從這陣盤中釋放出了一圈閃爍著白色光澤的靈光,將這個娑陽峰女弟子籠罩其中,顯然這也是一種防禦的手段。
隨著這娑陽峰女弟子連連對著手中陣盤發出一個個靈訣,籠罩著她的白色靈光似乎也向外散放出了一圈圈的波紋,繼而在她身軀周圍就像是出現了一個水泡般的空間。
這應該就是她以手中的陣盤釋放形成的一個特殊法陣空間了,只要她能讓那個斗陽峰的劍修進入這處法陣空間,她便可以藉助各種法陣力量,實現特殊的陣法禁制效果了。
但她的對手,自然也不會傻乎乎的走入她釋放的法陣空間裡,如今這個斗陽峰的劍修,卻駕馭著一柄閃爍著淡青色靈光的飛劍飄在半空,距離那娑陽峰女弟子約百來步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