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泱泱的人群頓時鴉雀無聲,不明所以的望著他。
「本王今日賞金千兩,只求一首能上得了台面的詩……
趙官仁指著對面的白牆說道:「這首詩得把本王罵進去,我媳婦仁福帝姬也帶進去,要罵的雅而不俗,耐人尋味,狀元賞三千,榜眼賞兩千,哎?第三名叫啥來著?」
「探花!第三名叫探花……」
一臉白沫的狂生下意識開口,趙官仁立即拿出兩錠銀子扔給他,笑道:「你很有慧根嘛,這麼多人本王就看你最有才,你去給大夥打個樣,寫的好我到皇上面前去舉薦你!」
「哎呀!多謝駙馬爺賞識,晚生定不讓您失望……」
狂生欣喜若狂的連連鞠躬致謝,揣起兩錠銀子就跑到了白牆前,早有太監準備好了筆墨奉上,結果這貨站在白牆前苦思冥想,愣是半天不見動筆。
「你行不行啊,不行換咱們來嘛……」
眾書生怨聲載道的催促起來,趙官仁已經坐在太師椅上喝起了茶,端著紫砂壺笑道:「大家都別閒著嘛,有好詩作儘管上,到時讓大夥集體評分,群眾的眼睛可是雪亮的!」
「看我的!」
書生們紛紛踴躍上前作詩,幾十桿毛筆已經擺成了一大排,這些狂生腐儒跑過來罵大街,無非就是為了蹭個熱度,搏一個虛名而已,根本沒幾個真為打抱不平而來。
趙官仁如今又出錢又挨罵,連文壇老將們都聞風而動,爭先恐後的準備一展身手,反正左右罵不過人家,能找回點臉面也是好的。
「切~敢堵老子門口罵街,真是屎殼螂打燈籠——找死(屎)……」
趙官仁靠在椅子上得意的飲茶抽菸,宮女們紛紛拿出長凳讓人落座,還客氣的送上茶點,狂生們又吃又喝又拿的,再也不好意思罵街了,詩作通通從調侃變成了調情。
「滄海一聲笑,滔滔兩岸潮,浮沉隨浪,只記今朝……」
忽然!
兩扇朱紅色的大門打開了,隨著一陣白煙緩緩飄蕩了出來,琴聲瑟瑟、餘音繞樑,只看三位郡主面戴白紗,身穿統一的白色紗裙。
三女一琴、一簫、一二胡,坐在大門內齊聲吹奏歌唱,烘托氣氛的香爐白煙裊裊,讓郡主們就好似仙子一般,仙氣飄飄、出塵脫俗。
「哇!好美啊……」
眾才子紛紛發出了驚嘆之聲,趙官仁起身笑道:「這是我順國的三位郡主,得知諸位才子前來聚會,特意為大家獻曲一首,如果有人願為美人們即興賦詩,作的好一樣有重賞!」
「我來!如此仙音美人,豈有不賦詩一首之理……」
文人騷客們全都激動了,尋常人哪有看帝姬和郡主的機會,見順國三位郡主美到如此冒泡,連老成持重的先生們都是心花怒放,紛紛跑去牆邊潑墨揮毫,爭著在郡主們面前表現。
「彈琴的應該就是永寧郡主吧,真是位畫中人,跟小喬一模一樣啊……」
騷客們垂涎欲滴的望著永寧,卞記的香菸在吉國也很暢銷,「三國群英卡」更是人人追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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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潮玩意,而趙官仁當初設計小喬的畫像時,正是以永寧為模板創作出來的。
「各位才子幸苦了,我們在門後等待各位的佳作……」
三位郡主一曲奏罷,盈盈起身謝客,在大門緩緩關閉的一刻,長長的巷子裡竟發出了一聲巨大的惋惜聲。
「哎呀呀!如此盛況實屬難得,本王也是詩興大發啊……」
趙官仁走到牆邊大聲說道:「總有小人說本王剽竊,本王今日就要用實力告訴大家,剽竊之事本王不會做,更不屑去做,本王的詩別人也模仿不了,請大家共同評鑑!」
趙官仁抄起一根毛筆就開始寫,頓時就有人拍著馬屁喊道:「好筆力!駙馬爺真是運筆如刀,字字剛硬,鐵骨錚錚吶!」
「大家都聽好了,我來為駙馬爺念詩……」
白沫狂生跟著詩句大聲念道:「狼煙千里亂葬崗,亂世孤魂無人訪,無言蒼天筆墨寒,刀劍春秋以血償……嗯!怪不得外人模仿不來,此詩殺氣沖天,大氣磅礴,實在是耐人尋味!」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