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吃豬鬼使神差的看向了吉武帝,吉武帝豪爽的大笑道:「你想睡朕的妃子是吧,朕可不是小氣人,更不能讓你們給瞧扁了,只要你吐出一條黃龍,朕派四位妃子給你侍寢!」
「皇上!下官敬您一瓶……」
宋吃豬也是上頭了,猛地蹦起來仰頭就干,清醒的同僚原本還想勸勸,可吉國人都在哈哈大笑,他們才知道是真習俗,皇上也不會讓皇后和貴妃侍寢,其餘的小妃子他根本不在乎。
「皇太孫!你這酒量好像不行啊……」
永寧也不知道打的什麼主意,居然端著酒杯走到了皇太孫面前,在他酒杯上輕輕一碰。
「對不起!」
皇太孫受寵若驚般的站了起來,用雙手端起酒杯說道:「郡主!我確實不善飲酒,但只要您讓喝,喝多少我都樂意!」
「只喝一杯!祝我們好聚好散……」
永寧笑眯眯的拋了個媚眼,皇太孫可能都沒聽清她說啥,一副欣喜若狂的模樣,毫不猶豫的把酒給喝了,永寧只喝了半杯就扭頭走了。
「好女婿!為娘陪你喝一杯……」
皇后娘娘拖著鳳袍親自走了出來,擱在大順是萬萬不可能的事,但葉姬兒說的一點沒錯,皇后正是一代尤物,四十多歲了還跟大姑娘一樣漂亮,看上去就像三帝姬的大姐一般。
「岳母大人!小婿這杯要是喝吐了,您可得讓我媳婦陪我啊……」
趙官仁起身沖三帝姬擠眉弄眼,誰知三帝姬忽然用力一拍桌子,怒道:「你這斯文敗類還有臉叫我媳婦,你口口聲聲說人家是剽竊大師,你敢不敢與寶齋居士當堂對質?」
「住口!」
吉武帝突然怒喝道:「朕平日真是太嬌慣你了,此等場合你也敢出來胡言亂語,還不給你夫君道歉,否則朕拆了你那些破花圃,一根草都不給你留!」
「您就算拆了我的骨頭,我今日也要說……」
三帝姬怒不可遏的沖了出來,當眾指著趙官仁說道:「這人是個欺世盜名之徒,抄襲別人的詩詞給自己搏美名,我已經把寶齋居士叫來了,你是男人就跟他當堂對
質!」
「混賬!給我把她拖出去……」
吉武帝驚怒的砸了酒杯,但趙官仁卻抬手笑道:「岳丈大人!小媳婦鬧脾氣很正常嘛,更何況是千金之軀,不過我要是能證明,所謂的寶齋居士才是抄襲,小媳婦你待如何呀?」
「這可是你說的……」
三帝姬大聲說道:「如果你能證明你沒有抄襲,本姬給你磕頭認錯,以後端茶倒水,鋪床疊被,全聽你一人吩咐,但你要是證明不了,請你當堂退婚,永遠不要來糾纏我!」
「沒問題!請寶齋居士來吧……」
趙官仁笑著坐在了案桌上,三帝姬自信滿滿的跑出去叫人了,場面頓時就冷了下來,眾人紛紛坐回了座位。
「雲軒!」
吉武帝坐回去說道:「朕這閨女確實讓朕寵壞了,不要看她二十多歲了,心智不過是個小丫頭,你不要跟她一般見識,等她給你生個娃兒,當了媽以後就懂事了!」
「是啊!卿卿不懂事,為娘為她賠罪了……」
皇后無奈的仰頭幹了一杯,趙官仁也豪爽的回敬了一杯,但紅鸞又問道:「雲軒!不是說士林才子找你大鬧了一通,結果讓你的才學給折服了麼,為何卿丫頭又來質疑你啊?」
「沒什麼!」
趙官仁笑道:「父母包辦婚姻,我就是一個陌生人,她自然不願嫁給我,但我理解她的心情!」
「我不需要你理解,只要你敢作敢當就行……」
三帝姬猛地從殿外跳了進來,一副老娘讓你好看架勢,眾人全都好奇的望向了殿外。
只瞧一名三十多歲的黑瘦男子,居然穿了一身騷包的粉色長袍,頭戴著一頂同色粉帽子,帽後拖著兩個搖晃的小翅膀,好似唱戲的小生一般,搖著紙扇大步走了進來。
「何人說本公子抄襲啊,請拿出……」
騷包男傲氣凌然的環顧四周,突然跟正用紅酒漱口的趙官仁四目相對,兩人就像蛤蟆似的眼珠一突,嘴巴一張,趙官仁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