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庶出,到底也是家裡的血脈,我,我不會侍候人,平常都是他們侍候我……」
楚天衡怪笑兩聲,鬆開了手道:「行啊,你不會侍候我,那我侍候你總行了吧?」說完竟開始寬衣解帶起來。
許二進這回是真傻眼了,「這,這不合適,我去南邊是回家,家裡人等不到我,會,會找來的……」
楚天衡解了腰帶,退去了外頭的袍子,笑道:「喲,膽子不小啊,還敢威脅爺?」他一邊說著,一邊又甩了靴子,連襪子也沒脫,就直接脫了藍色水波紋的綢緞褲子,露出裡面一條紅色的大褲衩子來,兩腿之間似乎高高隆起,顯得急不可耐。
許二進眼睛一翻,差點背過氣去。
挺住,不能暈,不然這畜生就要對你為所欲為了。
許二進的身體抖如篩糠,他是真怕啊!
「爺~您饒了我吧!」這話說出來,都是帶著顫音兒的。
楚天衡接近*的站在許二進面前。
許二進只覺得大熱的天氣里,四下都是冷風,吹得他汗毛全都站了起來。
楚天衡淫笑幾聲,心裡越發歡喜起來,他就是喜歡看這些個小傢伙驚恐的眼神,他就是喜歡聽他們無助的哀嚎,眼前這小傢伙一看就是個膽小的。細皮嫩肉的富家公子,嘖嘖,以前還真沒怎麼玩過,必玩弄起來,必定與那些粗手粗腳的窮酸不同,別有一番滋味。
這樣一想,胯下就更加火熱起來。楚天衡朝著許二進撲了過來,一把將他撲倒在床上。
許二進恨不能咬舌自盡,他努力掙扎著,大叫:「不要,不要。」
楚天衡臉上全是變態猙獰的表情。他大叫道:「叫吧,你叫得越慘,爺越高興。」說著竟主動給許二進鬆開了綁在他手腳步上的繩子。
許二進覺得自己的手腕都要斷了,這楚天衡,絕對是個徹頭徹尾的變態。
楚天衡不滿許二進突然安靜下來,揮手給了他一個嘴巴。罵道:「叫啊,你怎麼不叫。」此時的楚天衡雙目赤紅,面目可憎。簡直就是來自地獄的魔鬼。
許二進挨了他重重的一巴掌,只覺得腦袋嗡嗡的響,耳朵里全是刺耳的鳴音,嘴角也有什麼東西流了下來。
楚天衡這一巴掌扇的不輕。把許二進的半邊臉都打腫了起來。
許二進突然覺得,楚天衡把他打清醒了,他,知道自己該怎麼做了。
「不要啊,大爺,饒了我吧。」許二進扯開嗓子喊了起來,連屋外站在廊下的陸慶都聽個一清二楚。…
陸慶搖了搖頭。靠在柱子上打起了盹。
許二進的叫聲,刺激了楚天衡,魔鬼一樣的男人發起了瘋,他把許二進摔進床里,開始撕扯起他身上的衣裳來。
許二進假裝躲避著,護著自己,實際上他卻把上半身故意暴露出來。
楚天衡以為自己逮到了機會,一把扯開許二進的外袍,衣裳片片醉開,露出裡頭大紅的肚兜,楚天衡像受了刺激一樣,一下子朝許二進的肩膀上抓去,把他的外袍徹底撕開,裡頭的大紅錦鯉戲蓮的越發真切起來!
就在楚天衡的神經興奮到極點的時候,突然,肚兜上的錦鯉像是活過來似的,眼睛一動,竟冒出裊裊的白煙來。
楚天衡與許二進離得很進,二人幾乎是面對面,相距不過一拳的距離,這白煙突然冒出來,一向警覺的楚天衡竟措手不及的全都吸了進去,等他發現不對勁的時候,渾身上下已經沒有了一絲力氣,連聲音都發不出來了。
糟糕!
楚天衡腦海中只閃過這一個念頭,接著眼睛一番,人世不知了。
許二進到現在也不敢相信自己竟真的迷翻了楚天衡,他一邊哭,一邊叫:「不要啊,啊,啊~」聲音聽起來慘烈異常,可其實,他是激動的,他安全了,安全了啊!
雖然臉腫著,嘴角掛著血,手腳皆痛,甚至還有一絲絲屈辱的感覺縈繞在他的心頭,可他畢竟保住了命,保住了清白,完成了任務!
陸慶不知道楚天衡著了道,還在廊外的柱子上靠著小憩呢!
許二進亂叫了一通,也算發泄了心中的憋屈,他定了定心神,連忙下床,把方才捆著自己的繩子找了出來,給死豬一樣的楚天衡綁了起來。他翻了翻屋裡的箱籠,順手找出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