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個懷師爺和他沾親帶故的,所以任其在封城大肆張揚,沒有他不敢做的事,前兩年竟然還跟功名考試沾上了關係,如此之人,以徐守雲的為人又怎麼看的慣,只是在其位謀其事,徐守雲只是個小小的捕頭,這些事即使他再看不慣,他也沒有立場和能力去阻止。
現在既然這個賀知府快走到頭了,他又怎麼會在這樣的人身上費工夫。
「那阿梨,你那堂妹?」人是徐純接待的,他就必須將話傳到。
「她說什麼了?」白梨倒是真好奇白櫻在這樣的態勢下還能和自己說什麼,求救嗎,以白櫻的傲氣白梨很難想像她會放低姿態來求自己,再說,以白櫻的聰明,應該也能知道自己並沒有那個能力,更加不會去幫她求情的。
「白櫻說,在白家老三還沒生出女兒之前,現在白家唯一一個還未出嫁的閨女是白桃,若是白家有一個女兒入了賤籍,白桃以後嫁不嫁得出去就要看運氣了。」
徐純的話其實說的還不全,白櫻的最後一句話是,「除非和白梨一樣,遇到一個徐守雲,但是我恐怕白家女兒的運氣都被白梨一個用完了,白桃不一定有那個運氣了,呵呵呵……」
徐純初初一聽,就覺得這個白家三姑娘心計頗深,就連求救的話也能說的如此理直氣壯,不含一點卑微怯懦,反而帶著諸多威脅之意。
也幸虧自己的兒子沒有看上,否則恐怕家宅不寧了。
白梨就知道白櫻不會走常規路,當初賀知府讓她來道喜,她也沒有規規矩矩安安靜靜的道喜,反而說了一番譏誚的話,今日果然也是如此,但是白梨卻不得不說白櫻說到了點子上,一般犯官家眷不是充軍就是入教坊司之類的,白梨可以說白櫻若是被發配充軍她是眉頭都不會皺的,但是若是充入教坊司,即使白梨能夠保證徐守雲和張三起不會因為此事就嫌棄她與白杏,但是白桃的以後,乃至於白大康以後的女兒,她不能不為她們考慮,家裡有女眷入了賤籍,可是姻緣中的大忌。(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