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布衣雖然早就有些猜到了,但還是吃了一驚。
難道武大哥是大秦的太子?這句話他卻沒說出來。
「你想知道我二哥是不是太子對不對?告訴你吧,他不是!太子是我大哥……哎,要是二哥是太子,那就好了……」武姍姍口無遮攔,將自己內心的想法也說了出來。
要是這話被有心人聽到了,少不得要引起巨大的紛爭,對於這一點,她完全不放在心上。
方布衣又談起剛才他們兄妹二人被仇人追殺的事。
武姍姍不屑地道:「咱們武家,仇家多了去了,他們這些臭魚爛蝦,又算得什麼?聽說當年,我武家先祖將天下各國殺得丟盔棄甲,血流成河,他們不恨武家,那才叫奇怪呢……」
方布衣哦了一聲,並不答話,總覺得這件事中透著說不出的怪異。
不僅追殺武安國這件事顯得怪異,而且追殺他的人也十分怪異。
一邊是一群蒙面修士,一邊是商國虎賁軍,而且為首的還是武家支脈中的一人。
雖然銷仇谷是允許這類事情發生的,但真要將武安國殺了,大秦難道不會與商國為敵麼?
商國虎賁軍擊殺大秦殿下,這樣的事,無論如何都會引起一場國家之間的大戰。
既然如此,那虎賁軍武士為何還要擊殺武安國呢?難道僅僅是因為對武家本支的恨麼?
方布衣可不會這樣認為。
※※
兩人回到江柳兒住宿的客店,一進大廳,就發現江柳兒和華飛燕、李慕青正坐在大廳裡面的一張桌子旁。
方布衣只能看到江柳兒的背影,而華飛燕二人則正對著大廳的門口。
華飛燕看到方布衣,眼睛忽然一亮。
「咦,臭小子回來啦!」華飛燕喜道。
「布衣兄,可急死柳兒姑娘了,這一個多月,你都去哪兒啦?」李慕青也臉露喜色。
江柳兒趕忙轉過身來,見果然是方布衣,連忙跑上來,拉住了他的手。
「弟弟,你都去哪兒了,可急死我們幾個了!」江柳兒道。
「急什麼?我們可不急,急的是你吧?臭小子精的很,我就知道他不會出事!」華飛燕笑道。
「對啊,布衣兄不僅沒出事,還帶了一位姑娘回來……」李慕青說到一半,似乎想起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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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忙住口不說。
「這位姑娘是?」江柳兒見武姍姍站在方布衣的身後,不由皺了皺眉。
「她叫武姍姍,是大秦的……」方布衣本想說出武姍姍的真實身份,忽覺腰上一疼,被武姍姍用劍柄捅了一捅。
「……是大秦國的一位姑娘。總之,我這一個多月,就是被她抓去喝茶……」方布衣說道。
江柳兒怒道:「抓你去喝茶?」
她秀眉一豎,向武姍姍喝道:「喂,你是誰?無緣無故,為什麼要把我布衣弟弟擄走?」
武姍姍傲然道:「他是我的器奴,我想把他擄到哪兒,就把他擄到哪兒,輪不到你們管!」
「器奴?」江柳兒不明所以,但心中知道,這不是什麼好詞。
武姍姍不理會江柳兒,向方布衣說道:「好啦,人你也見啦,他們知道你沒事,總該放心了吧?咱們快走吧!我還想讓你幫我煉製一把特別的兵器呢!」
說完抓住方布衣的手,向店外走去。
「慢著!」江柳兒長劍出鞘,身子一斜,擋住了武姍姍的去路。
武姍姍柳眉一豎,身上散發出一絲絲殺氣,說道:「你們知道我是誰嗎?快給本公……姑娘讓開!否則,有你們好受的!」
方布衣微微一笑,催動靈力,注入了武姍姍的鎧甲之中。
「武姑娘那麼急幹嗎?來都來了,喝杯茶再走嘛!這裡的慕青兄玉樹臨風,一表人才,我給你引見引見。」
華飛燕「呸」地一聲,暗罵方布衣不正經。
武姍姍只覺一股暖洋洋的靈力在自己的鎧甲之中遊動,跟著體內的殺氣竟然被完全壓制住了,根本使不上勁。
她的殺神訣,全靠殺氣催動,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