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尚任心裏面不知道有多少的心緒起伏,只是到了這個時候,他也在考慮,自己應該怎麼做,還是說,什麼都不做。
「來人,去看看外面到底是什麼人在走動,打聽一下出了什麼事情?」秦尚任最後讓人出去打聽一下,之後再看看自己要怎麼做。
外面果然有人出去打探了,其實今日慕容桓的行為他也是第一時間得到消息的,好歹他也是首輔,不可能消息這麼不靈通。
之前華錦沒有透露的那麼仔細,但是目前他也盯著慕容桓的行為,他這樣不符合常理的行為已經是讓他懷疑側目了,只是他現在不確定華錦要做什麼,他又該怎麼拉下臉來,去問問華錦,看看是不是需要幫忙。
不說秦尚任在自己府上諸多的心思,寧懷遠的家裡,也是書房的燈到了好晚,寧懷遠坐在書房裡,手邊是一壺酒,一邊飲酒一邊看著面前的畫像。
咚咚兩聲,有人敲門,寧懷遠楞了一下「是誰?」
「爹,是我!」說話的人是寧海。
寧海前兩日還在刑部大牢裡,本來他也是捲入了邱紹宗被殺的事情當中的,後來華錦利用寧懷遠,也算是兩人合作把邱紹宗一家定罪了,邱家的所有人都有罪,寧海的這個罪名就要顯得沒有那麼明顯了。
他又是內閣閣老的兒子,刑部那邊找不到什麼證據,加上白日裡雲姬逃了以後,又弄了不少證據出來,拉了不少人下水,那刑部大牢本來也都快滿了,都沒有地方關人,所以看了一下發現寧海也沒有什麼直接的罪證什麼的,就直接把人給放了。
這幾日寧懷遠的妻子也是在家一直哭泣,一直和寧懷遠抱怨著自己這兒子從懂事以後就一直在外面奔波,也沒有怎麼相處過,這才回來不過幾日的時間,就又鬧出這樣的事情來,雖然只是這麼說,寧懷遠也是聽出來了妻子對他這麼多年一直找妹妹的埋怨。
也是因為知道妻子的態度,所以他才猶豫,本來他以為妹妹和孩子都已經死了,而且已經查證過了,可是那一天他聽到了秦尚任和寧淏的話,如果不是聽到了,他又怎麼能知道,原來妹妹的孩子居然還在,而且長大了現在這般優秀的模樣。
可是想到寧淏一直以來對他的態度,還有之前嘉善郡主故意引導他,讓他以為妹妹已經死了,孩子也死了,他不是笨蛋,想也知道這是寧淏不打算和他們寧家有什麼關係了,邱南沖也已經死了,這個家裡,好像除了他的老母親還在念叨著女兒還有孩子,也就只有他了,好像其他的大多數人,反而希望一切就這麼結束,妹妹真的死了,就死了。
「父親,明日一早還要上朝,您該早點休息的!」寧海進門之後,看到自己父親頹廢的樣子,勸說。
「你來的正好,這幾日在牢裡可有吃到什麼苦?」寧懷遠見到是自己的兒子,心裏面的事情沒有別人可以傾訴,便讓寧海坐下「以前是為父耽誤你了,這麼多年來,讓你不能科舉,以後你再不用出去跑,之後三年好好讀書,參加三年後的大比吧!」
寧海看的父親給自己的面前拿了一杯酒,也是給自己還有父親倒酒,聽著父親和自己道歉,也是搖頭「是孩兒自己願意出去找姑姑的,只是可惜,孩兒無能,還是讓姑姑受盡苦楚的離開,沒有早點找回來!」
寧海說起來的時候,也是愧疚的,如果可以,他希望能夠給父親分憂,寧懷遠喝了一口酒「你以前見過嘉善郡主吧,是否也見過那位寧狀元,你可知道他是什麼樣的人?」
「嘉善郡主?」寧海想不到自己父親怎麼問這個,還是好好的回答
「孩兒與那嘉善郡主倒是見過一次,不過彼時還不知道她是女子,一身男裝,倒是個疏闊爽朗的,若不是確定了她是女子,倒是想不到寫出那麼一手字跡的居然是個女子,至於那寧狀元,因為是本家,所以我才多看了幾眼,不過也就是在他中狀元的時候,嘉善郡主和寧狀元那三杯酒,可是一樁佳話!」
寧海說的不錯,那時候本來大家以為不過就是師兄弟的感情,後來知道華隱秀是女子,又是寧淏的未婚妻,兩人的愛情故事也是被人傳頌。
雖
第一八一一章 非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