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吧,難道自金陵之後,連個敢上台的都沒有了嘛,這還真是可悲啊。」
「切,說的輕鬆,你怎麼不去?」
「因為我有自知之明啊,我知道我不是玄青上人的對手,所以我不上,有問題嘛?」
「那你在那陰陽怪氣個什麼?」
「怎麼了,難道說還不讓人說了?」
「九界道碑從來都沒有錯過,玄青上人能位居榜首,必然是有其過人之處,這一點在座各位都很清楚。」
「誰都不是傻子。」
「可我覺得傻子還是有的,你瞧,那龍逍遙不就是一等一的大傻子嘛,哈哈哈!」
「不管怎麼說,生死較量還是精彩,這一戰讓貧道受益良多。」
其實到了這個層次,他們鬥法的時候就不會在全力以赴了,如果只是爭高低和名次,沒人會捨命相搏。
對他們來說,鬥法就是表演,是給小輩們看的,很少有人會動真格的。
除非是爭什麼天下第一的。
畢竟出了天平大會,你死不死可就沒人管你了,若是鬥法之時用盡全力,要是有人在此之後埋伏於你,那你死了也是活該。
這是中洲的法則,也是修仙界高層的潛規則,兩者鬥法就是走個過場,沒人會較真,誰都不想便宜了第三者。
因此這種生死搏鬥在中洲之地極難看見,更別說高層修士了。
回到太虛仙門這邊,陳玄青目光掃過眾人,就見眾人的額頭都還殘留著或多或少的幾滴冷汗。
「為什麼這幅表情?」
隨著陳玄青問道,就見靜虛嘆息一聲,「沒事,就是怕師兄你殺紅眼了,違反大賽規則。」
陳玄青聞言搖了搖頭,「是嘛,剛才可能確定有些過了,畢竟那金陵是個女修啊。」
女修?!
眾人聞言齊齊瞪大雙眼,其中以靜虛為首,「那傢伙是個女的?!」
徐婉容也是傻了,「她是女子嘛?」
陳玄青看著一臉震驚的眾人有些不解,「難道你們一直都沒有發現嘛?」
誰能發現啊!
那傢伙哪像個女的?
陳玄青轉過頭看向被一眾女弟子拖走的金陵,「不過是用龍陽丹顛倒了一下性別而已,你們竟然一點都沒有注意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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