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上的領頭人總是意義重大的。」說到最後冰蒂斯又用力點了點頭:「總結起來你的王道就是吉祥物路線……」
我眼角一抽:「前面說的都挺好,要是最後沒總結那一句我都想掏小本子記下來了。」
「反正基本上一個意思,」冰姐擺擺手,「你最近開始陰鬱了,雖然症狀很輕微,家裡其他人好像還沒注意到,但妾身覺得有必要現在就提醒你一下,等你心態完全陷進去再提恐怕就來不及了。別太掛心啟動端的事,事情總會好起來的,而且說實話那些報告你也看不懂啊……別露出那種表情,你真看不懂,妾身看著都費勁,而且妾身早發現你每次都只看標題和結論的。」
我是點頭也不是搖頭也不行,最後只能尷尬地仰天乾笑兩聲:「額呵呵……好吧你贏了。我這陣子確實有點壓力過大,不過別擔心,我自己調整過來分分鐘的事,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這神經穩健的跟特種材料合成似的。不過話說回來沒想到你還是個挺敏感的人啊,我就稍微在工作上投入了點。連珊多拉她們都沒發現,你竟然就注意到了。還專程過來開導一下……挺讓人感動的。」
「那是,妾身怎麼說也是如水般一朵妖嬈夜鶯……你丫敢張嘴說個不字妾身就給你一下狠的信不信?」冰蒂斯隨手一握拳,直接捏出空爆來,隨後才搖搖頭,「其實也不是妾身敏感什麼的,只是今天正好看到那個人偶小丫頭在你書房門口站著,想進去又不敢進去的模樣,簡直讓人心疼好麼——你堂堂一屆聖爹。竟然忙工作到了把閨女疏遠成這樣的程度,妾身再看不出來那真是瞎了。」
我感覺臉皮一抽:「哈?原來你就是這麼判斷我最近心態不好的?」
「不這樣還能怎樣?」冰蒂斯皺著眉,「你連閨女都不顧了,這情況還不嚴重麼。」
我想了想,還是決定說實話:「……你知道那丫頭為什麼今天變成這樣麼?」
冰蒂斯搖搖頭,但臉色貌似已經有點微妙了。
「因為她昨晚不睡覺徹夜搗亂,最後用床單把我綁在床上。還把叮噹關進了她的箱子裡——我決定罰她半個月零花錢,就這麼回事。」
冰姐臉色頓時十分精彩,那是一種「老娘火燒火燎前來拯救世界以為你遭遇了重大人生波折結果竟然是跟熊孩子鬥氣」的表情,她張了張嘴,終於憋出倆字:「就這?」
「當然就這啊,」我聳聳肩。「再苦不能苦孩子,你看我工作再忙什麼時候冷落過家裡那幫熊孩子?除非她們自己作死,你看我平常連句狠話都不捨得說的……」
冰姐一口氣抽進去,周圍空氣的含氧量幾乎都跟著下降了一大截:「嘶——搞了半天你們爺倆就為這事啊?那個人偶丫頭一臉幽怨看著書房,妾身還以為你終於也走上那種『事業型父親忙於工作冷落家人終致孩子缺乏父愛早早進入叛逆期』的路線了!尼瑪緊張了一下午!」
「叛逆期?那熊孩子從跟我認識那天起就是叛逆期。她那臭脾氣得叛逆一輩子!」我撇著嘴,「而且你從哪來這奇奇怪怪的思路?我怎麼聽起來總有點耳熟呢……」
冰蒂斯痛心疾首地一拍長椅:「求別說——妾身這兩天公益廣告看多了行不?」
我只能嘿嘿乾笑著。努力不讓這個女流氓因尷尬過度而暴起傷人,但說實話自己心裡還是頗為感動的:誤解歸誤解,冰蒂斯這份心意總是真的。
「你笑的很奇怪。」冰蒂斯平常大大咧咧,有時候敏感起來卻簡直不像個女流氓,我這邊臉上表情剛有點變化,她就立刻疑惑地看了過來。
「沒什麼,只是謝謝你的關心,」我的嘴角微微翹起,「別露出這種表情,我這兩天心情確實不怎麼好……雖然跟你想像的還有點差距吧,但啟動端的事給我壓力真的很大。」
冰蒂斯垂下眼帘:「妾身這倒是誤打誤撞給你打了氣麼?」
我只是笑笑,也沒說話,就這麼跟冰蒂斯一起安靜地看著路邊行人越來越少。眼看著天色漸暗,就在我準備起身招呼冰姐回家的時候,後者突然嘆了口氣:「看到路上這些行人了麼?」
「額,看到了,有什麼問題?」
「什麼都不知道真好啊,無知是福,」冰蒂斯很罕見地語帶感性,她的眸子無焦點地望向遠方,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