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
田阜緩緩睜眼,放下雙臂,轉身看向天高,道:「備駕,我與你一同前往凌雲山莊。」
……
凌雲莊山。
「你到哪裡去了,我們該上路了!」看到劉業走進大堂,李憶柳連忙上前質問。雖然和劉業相處了有一段時間,但並不能讓她對劉業的態度有所轉變,畢竟劉業是梁人。如果不是因為衛玲瓏說過劉業還有用處,她早就想殺了劉業。
「暫時不走了。」劉業道。
「不走?為什麼?」
「我已經知道公主的下落。」
「在哪兒?」
「不知道。」
「劉業,你耍我呢!」李憶柳柳眉一緊,生氣地說道。但是看劉業的模樣,並不像騙人,而且劉業也沒有理由欺騙她。
「你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我找到了知道公主下落的人。」
「那人呢?」李憶柳急切地問道。臉上稍稍露出了一點喜色。
某廂房內,裴世安在走廊里神色焦急。劉業和李憶柳到來,他連忙迎了上去。
「情況如何?」劉業問。
「薛大夫正在救治。」裴世安道。
就在這時,門開了。韓瀟瀟手中握劍,面帶怒意,向劉業刺了上來。
劉業還沒有反應,身邊的李憶柳立即拔劍,架開了韓瀟瀟。兩人約到了廂房前的空地,打了起來,一時間難分勝負。
裴世安又急了,先前是劉業和劉長風決鬥,現在又是韓瀟瀟和李憶柳,他真不願再看到有人受傷。
「二位,快住手吧!」
儘管他良言苦勸,但韓瀟瀟和李憶柳均沒有停手的意思。
裴世安悶悶地嘆了口氣,忽然縱身介入二人之間。三個招式便卸下了韓瀟瀟和李憶柳手中的劍,並將二人隔開。
韓瀟瀟和李憶柳大為吃驚,沒想到這個看起來慈眉善目的莊主竟然有這身武藝。
「裴莊主,你不是長風的朋友麼,怎麼現在幫起外人來了?」韓瀟瀟問道。
「韓姑娘,不是裴某向著燕王他們,而是你現在與他們動手,根本就不值得!」裴世安仍是苦口婆心,「你想,你能對付的了燕王麼?倘若你也有個不測,還有誰能照顧裕王?」
聽了這話,韓瀟瀟冷靜了下來。她向劉業投去怨恨的目光,道:「莊主還留他在這裡作甚?」
裴世安嘆了口氣,說道:「我雖是裕王之友,但早已立誓不過問莊外之事。裕王和燕王的對決,那是他們兩人之事,我也不能因為這樣就將燕王趕出去啊。」
「裴莊主真是大善人啊。」韓瀟瀟諷刺道。
裴世安也不想多做辯解。
這時,門又打開了,薛大夫走了出來。韓瀟瀟立刻迎了上去。
「薛大夫,長風怎麼樣了?」
「雖然中了一劍,好在沒有傷及體內器官,命是保住了。但需要調養一段時間方可痊癒,期間要戒酒、戒焦戒躁、不宜沾水、不宜舉重物,以免影響傷口癒合。若傷勢再惡化,那就麻煩了。」
「謝大夫!」
「不必客氣。」
韓瀟瀟走進屋內,看望劉長風去了。
「他醒了沒有?」劉業問。
「恐怕還要過兩個時辰方能醒來。」薛大夫道。
劉業點頭致謝,薛大夫告辭離去。
「你確定公主在劉長風手裡?」李憶柳問。
劉業沒有表示,即是默認。
「既如此,你怎麼還要殺他?」李憶柳責怪道。
「李姑娘,若燕王要取裕王性命,裕王早就沒命了。」裴世安道。
劉業向裴世安拱手作揖,對他的相助表示感謝。裴世安只是苦笑,怨自己沒有保護朋友,這時,下人匆匆而來,稟告說道:「老爺,田相登門。」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