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情願,但為了完成任務,也只能向流風低頭。
兩人又回到了剛才的屋子裡,熒惑催促流風快將計劃說出來。流風為了穩住熒惑,則要求她先坐下。熒惑很不情願的在桌邊坐下,流風倒了一杯水給她,然後也坐了下來。熒惑不領情,根本不看那杯水。
「你可知劉業如今藏身何處?」
「不就在這片地方,我自會有辦法找到。」
「找到你也殺不了他。」
「你小瞧我!」
「我沒有小瞧,而是如今劉業可不是孤身一人。」
「那又如何?」
「那個獵狐堂的堂主也在這裡,你連他都對付不了……」
「我殺人可不只憑武力,上次是他走運……」
「那宇文修呢?」
熒惑怔住了。宇文修是什麼人她當然很清楚,她自知沒有辦法同時對付這麼多高手。
「宇文修、元悠和劉業都在這裡。」流風接著說道,「他們這些人聚到了一起,很有可能正在密謀著逆轉局面的大計,而有人可不想被他們壞了計劃。」
經他這麼一說,熒惑就明白了:「你是想將他們的行蹤告訴遼人?」
流風沒有回答,神色也有些猶豫。
「難道不是?」
「可以告訴遼人,不過……這裡的百姓可就要跟著遭殃了……」
以遼國人的作風,得知這裡的梁人有反叛之意後,定會趕盡殺絕。到時候這片地區就變成一片墳墓,流風的猶豫正是為此。只要一句話就能直成千上百人於死地,其中不乏老幼,只要是還有良心的人都會不忍。
「這就是你說的計劃?」熒惑只覺得胃裡一陣翻騰,對這個計劃感到厭棄和作嘔。雖然她是殺手,死在她手中的人不在少數,但她從來不殺手無寸鐵、毫無威脅的普通人。
殺手也是有底線的,否則就是妖魔鬼怪。
「你覺得呢?就憑我們兩個人,是不可能……」
「住口!」
流風不再多言,而是給熒惑思考做出決定的時間。
熒惑雖然急著想要完成任務,可一旦採納了流風的計劃,即便完成了任務,代價也太大了。她越想越焦躁,心中煩悶,口中乾渴,便拿起桌上的水杯,將杯子裡的水一飲而盡。
喝完了水,她也做出了決定:「不,不能這麼做!我寧可死在……死在……」
話還沒有說完,她便感覺到頭暈目眩,眼前的流風變得模糊起來。她立即明白水裡下了藥,也很清楚流風為什麼要這麼做。她努力支撐著身子站起來,想要朝流風走去,只走了一步就軟了下來。
將要倒地時,流風抱住了她。
她用盡最後的力氣抓住了流風的胸襟,說道:「你不能……你不能去……不能……」
流風嘆息說道:「對不起。」
「不……不能……」熒惑的聲音漸漸變弱,手再也抓不住流風的衣服,垂了下來。
流風將她抱了起來,走出門外。
「真要這麼做麼?」屋頂上傳來了一個很有魅力的聲音。
「她就拜託了。」流風沒有回頭。
幽夜的紫裙如蝙蝠的翅膀那樣展開,人像是會飄一樣落在了流風面前。
「你這可是去送死呀,為了她值得麼?」
「不死人,就無法向王爺交代。」流風說著,就將熒惑交給了幽夜。
幽夜忽然嘆道:「倘若有個男人也這麼對我就好了。」
她對流風嫵媚一笑,然後就抱著熒惑轉身離去。
「一定要活著回來。」身影消失在黑暗中之前,她又說道。
熒惑很不情願,但為了完成任務,也只能向流風低頭。
兩人又回到了剛才的屋子裡,熒惑催促流風快將計劃說出來。流風為了穩住熒惑,則要求她先坐下。熒惑很不情願的在桌邊坐下,流風倒了一杯水給她,然後也坐了下來。熒惑不領情,根本不看那杯水。
「你可知劉業如今藏身何處?」
「不就在這片地方,我自會有辦法找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