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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她:「你白天不是沒睡夠,不想早些睡?」
「可是我現在還不困。」
青華:「那我們做點其他的事情。」
羲和:「……」
這其他的事情,諸位看官千萬別想多。
今日不是恰巧送來了兩展白屏風嘛,也恰好文房四寶也在,沒有書桌便將筆墨擺放在地上,羲和撩著衣袖磨墨,青華便執筆畫屏風。
青華問:「你想我畫什麼?」
屋子沒有彩墨就只有黑墨,羲和下巴擱在曲著的膝蓋上,想了想,便道:「那畫梨花罷。但你不要畫得太清淡,用墨重一些,不然屏風透視擋不住什麼名堂。」
於是青華筆鋒勾勒,描出了一簇一簇雪白的梨花,綻放在山野里,像是一片雪景。儘管只用了純粹的黑墨,但濃淡相宜十分漂亮。
將畫好的屏風擋在床榻前,等著墨跡風乾。青華去外面的井裡取了水來給羲和洗漱,然後再自己洗淨了手上的墨跡,一回身時,看見羲和已然鬆了髮結散了長發爬上了床榻,正雙手雙腳保持著爬著的動作,手去撫平錦被上的褶皺,領口微敞……
(三)
感受到青華的目光,羲和抬起頭來,看見他深深的眸子,問:「你在看什麼?」
青華唇角如勾:「看我的女人。」他吹熄了房間裡的燈,房間陷入了黑暗,然後不急不忙地走過來。
青華坐在床沿上未動,羲和主動上前,摸索了過去,靠近著伸手去解開青華的衣帶,為他寬下外衣。兩人的呼吸近在咫尺,彼此相互融合。
青華忽然捉住了羲和的手,拉近了些,低低問:「現在呢,還困麼?」
其實羲和是想說,瞌睡這東西,無所謂有沒有,沒有也可以慢慢醞釀的,就是剛開始睡不著,躺著躺著慢慢也能睡著了。
只是她還沒說出口,倏爾領口一涼,竟是青華兩指扭開了領口的扣。三顆紐扣,青華的手指一顆一顆地扭開,羲和偏生說不住阻止的話。
儘管與青華為夫妻這麼久,每每這般境況,還是心裡有些緊,有些慌。
羲和跪坐在青華的懷裡,半低著頭,青華的下巴抵著她的額頭。她便感受著青華潤潤的手指,滑進了她的領口,小心翼翼地探了進去……
「嗯……」當青華的手握住了她胸前的豐盈輕緩揉捏時,她沒能咬緊牙關,唔出了聲。身體不由自主地向青華靠去,軟軟地依偎在青華的胸前。
青華手指抬起羲和的下巴,便俯了上去。手上的幅度大了些,將羲和的輕吟全部吞進口中。
唇從口中游離到雙頰,在往側到鬢角耳邊,輕輕吮【蟹】吸,往下滑至脖間,啃咬輾轉。
「嗯……寤樺……」
青華低聲咬著羲和的耳垂道:「下午睡了那麼久,現在別說你又困了……」
衣帶已經松鬆散散,衣領滑至肩背,露出一大片春光。寬大的袖擺滑至臂間,羲和手臂勾著青華的脖子,任他雙手在自己身上為所欲為……胸前的豐盈被溫潤的手掌霸占著,輕飄飄的感覺漸漸襲來,但青華卻不滿足,低下頭去便舔過鎖骨往下吻住了豐盈,舌尖兒在胸前晃悠悠地打轉兒……
「唔……」羲和手摁住了青華的後腦,氣喘,身體有一股無法言喻的感覺,「你不要這樣……」
「不要哪樣?」青華嗓音低啞。
「哪有……哪有你這樣逗我的……」
回應她的,是齒間刺激而顫慄的啃咬。
衣襟敞開滑落,大半的身子裸露在外面,就只有兩截手臂還在袖管里。羲和情不自禁地,顫顫地伸手去剝青華的衣襟,一層一層,直到指尖碰到他灼燙的肌膚時才心滿意足。
隨著青華的手臂漸松,羲和緩緩躺了下去。身下是柔軟的絲錦床被,一隻手握在她腰間,來回向四處遊走,羲和蹙眉喃了兩聲,勾著手臂攀著青華的背讓他壓在了自己身上……
抱著身上這個男人,讓她覺得很踏實……
(四)
青華愛撫著羲和的同時,羲和也不甘被動,不由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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