搶了回來,戶勒也不理會,手中的骨朵直接照著典韋的腦袋橫劈了過去。
典韋揮舞著大戟與戶勒轉瞬間就廝殺在一起,二人的腳下是煙塵密布,兵器碰撞的火花四射,四周的將士無人敢近二人的身,只能看著二人廝殺的不分勝負。
戶勒的族人也趁此機會殺了上來,劉德軍的防禦瞬間被撕開了一個小口子。
「報,主公,敵軍上來一員敵將,與典將軍殺的是難解難分!薛都尉已經被那賊將擊傷。」
劉德接到匯報,奇道:「敵軍當中竟有如此猛將,擊傷了薛廣,典韋竟也一時拿不下他?」
「許褚,你去!務必不能讓敵軍有絲毫可乘之機!」
劉德對身旁的典韋說道。
「褚領命!」
許褚提著大刀瓮聲瓮氣的領命道。
李元芳鏈子刀飛速甩出,纏住一名胡人的腦袋,只是一抖,若大的人頭便一抖而飛,鮮血噴涌如注。
隨後李元芳將鏈子刀收回,回頭一劈,又砍倒一名胡人。
李元芳得知典韋被纏住,飛速趕往支援,眼見胡人的骨朵與典韋的大戟又是一聲巨響,碰撞在一起。
李元芳又甩出鏈子刀,李元芳的鏈子刀已經使用的是出神入化,雖然武力不及尉遲恭等人,但依靠這詭異的鏈子刀,在巷戰中絕對是絲毫不落下風。
鏈子刀趁著戶勒不備,一刀割中戶勒的大腿,一時間血流如注。
典韋見狀雙戟猛然劈出,與骨朵又是重重的撞擊在了一起,這回因為腿部受傷,戶勒吃不住勁,直接往後退了幾步。
「許褚來也!」
許褚大刀一揮跳進了戰圈當中,與典韋一起夾擊戶勒,在一旁更是有旋轉著鏈子刀的李元芳,戶勒心神不定,不過十餘回合,便被許褚的大刀劈中後背,隨後典韋的大戟直接削掉了戶勒的腦袋。
典韋提起戶勒的腦袋,看著戶勒如溝壑般的面容,對周圍將士道:「這廝死在某、許將軍還有李指揮使的刀下,也算是該自豪的了!」
旋即將戶勒的人頭拋下了山頭。
沒有了戶勒的率領,那群胡人瞬間如一盤散沙,不過數息之間便被驅逐了下去。
山下的波野多本來看到戶勒攻了上去,正暗自高興的時候,卻不想隨後便看到被一名胡人士卒抱下來的戶勒頭顱,波野多大驚之下,只能在催促其餘胡人分撥攻山,企圖用消耗戰術將此山攻下。
「咻!」
一枚箭矢刺穿了胡人的咽喉,胡人捂著喉嚨,身子往後一番,便墜落下馬。
趙雲將鐵胎弓掛在馬鞍上,對身旁的李典道:「沒想到距離這麼遠便有胡人的哨騎,這胡人大王的確非常的謹慎。」
李典點點頭,臉上面帶憂慮:「現如今不知主公那裡是何種情況,咱們這幾路兵馬想要將胡人合圍恐怕還要費些時日。」
趙雲拱手道:「主公吉人自有天相,更何況身邊有典、許將軍在側,量胡人也傷不得主公分毫。」
「正是此理!」
李典應道,對眾將道:「咱們速速趕路,決不能耽誤主公的大事!」
眾將齊喝:「末將領命!」
而遠在北原的白起也終於收到了劉德傳來的帥令,隨後白起便召集眾將議事,將此事告知給了眾將。
尉遲恭起身道:「都督,既然咱們已經平定北原,應當立即南下支援主公!」
程昱捋著鬍鬚對白起道:「尉遲將軍所說的在理,這位祖逖祖都尉的計策太過兇險,早出發一番,危險便少一分。而北原已定,只需留守少量兵馬即可。」
程昱雖然被劉德封為新興太守,不過因為白起剛剛攻下北原,政務繁雜,程昱便留在了北原幾日,幫助白起處理一番政務,如白起、尉遲恭、張方等將在政務方面實在是有心無力。
白起拍板道:「如此,那便由尉遲將軍」
「咳咳!」
程昱突然咳嗽一聲,向白起建議道:「都督何不親自帶領將士們支援主公,北原交給昱即可!」
「先生這是何意?田家勢力猶在,北原城還需要都督坐鎮,而主公的意思亦是如此,派遣一員大將即可,方雖然能力有限,但願隨尉遲將軍前往支援主公!」張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