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的原因,你也可以詢問那些進入草原的商人,越快越好。」
「末將明白!」
「諸位可有其他事情?」
劉德左右詢問。
見無人吱聲,劉德大手一揮,「散會!」
......
劉貴陪著劉德前往那天探視的婦人家中,劉德道:「一個柔弱的婦人,孤身一人將孩子拉扯大,真是不容易。」
劉貴嘆了口氣,將腳下攔路的石子踢飛,「當初確是對她們的關注少了些,沒有想到她們會過得這麼苦。」
「不怪你們,畢竟東禹當初也是捉襟見肘,不是不能而是無能為力!」
劉貴正欲回話,忽然發現前方有些騷亂,人群聚集,還能聽到孩子的哭聲和婦女的尖叫聲。
沈峰望去,大驚:「是那婦人家所在地!」
「什麼!?」
劉德提劍奔去,擠開人群,就看到一尖嘴猴腮的青年一巴掌將婦人扇倒在地,提著一個包裹,喝罵道:「你們家怎會有如此好的衣衫,必是偷得我府上的,小爺我看你可憐,許你漿洗我家衣服,沒想到你卻偷東西,小小婦人竟是小賊!」
「不許你打我媽媽!」
賴頭哭著舉起一塊石頭向拿青年砸去,青年側身躲開,怒起一腳,將賴頭踢飛,賴頭翻滾在地,痛苦的捂著肚子在地上打滾,婦人連忙奔去,將賴頭護在身子,輕聲道:「賴頭不疼,不疼啊!有母親在呢!」
眼淚卻止不住的往下流,淌落在地上,和塵土混雜,分不清泥還是水...
那青年洋洋得意道:「這樣吧!給你個機會,簽了這賣身契,入我府為奴,還則罷了,不然壓你見官,讓你知道知道什麼叫好歹!」
婦人抹了一把眼淚,罵道:「劉德公子乃是仁義君子,豈會聽你這小人讒言!」
「嘿!你這臭婆娘,真是欠打,誰不知道我跟劉德是多年好友...」
「哦?我怎麼不知道劉德公子有你這麼一個好朋友。」
劉德緊緊攥著劍柄,步伐雖輕,聲音卻越來越冷冽,宛若寒冬。
「誰這麼不長眼,打斷你大爺的...啊!劉...劉...劉...」
青年扭過頭去,破口大罵,卻沒想竟是劉德本人,腳一軟,癱坐在地。
劉德用手捏住青年衣襟,輕輕把他提起,眼睛直直的瞅著他,「我問你,我怎麼不知道劉德公子有你這麼你個好朋友啊!」
「啊...我...」
「是劉德公子呀!」
「真是劉德公子,我就說劉德公子不是那樣的人...」
周圍群眾議論紛紛。
劉貴和沈終於帶領衛士擠了進來,看到這一幕,不知發生了何事。
劉貴上前一瞅,驚訝道:「崔大勇,怎麼是你!」
「崔大勇?」
劉德終於想起來是誰了,崔大勇,崔喜兒的哥哥,時常仗著崔喜兒是劉德貼身侍女橫行霸道,那時他也沒當回事,沒想到現在竟然敢威逼他人為奴為婢!
是自己太放縱這些人了嗎?
崔大勇哭喪著臉:「公子,是我是我,喜兒哥哥啊!」
劉德將崔大勇仍在地上,走到婦人面前,緩緩蹲下,摸了摸賴頭的小腦袋,看賴頭無恙才放下心來,「夫人,抱歉,讓你受驚了!」
「無事,劉德公子不要掛懷...」
劉德看著婦人眼中的閃爍,應是看到崔大勇是喜兒的哥哥,自己恐怕不會懲罰他了,對自己已經不再信任了。
「唉...崔大勇誤我大事,死不足惜!」
劉德站起身,背對著崔大勇,道:「崔大勇,那包裹里的衣物是你的嗎?」
崔大勇眼珠轉了轉,暗想:「崔喜兒早晚是劉德的人,還能真把我這大舅哥怎地?我只要死不承認,嘿嘿。」
「肯定是我家的,不然她一個寡婦怎會有如此好的衣物...」
劉德來回踱著步,忽然對劉貴道:「劉貴,我在會上說有人膽敢騷擾軍人家屬會怎地?」
劉貴看了眼攤在地上的崔大勇,拱手道:「嚴懲不貸!」
劉德蹲在崔大勇面前,把玩著手中的赤霄劍,漫不經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