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把劍...你是從哪裡得來的?」國王蹙眉,盯著那寒光閃閃的劍刃,眼神中儘是驚嘆。
顯然,他認得王者之劍。
「你一定知道藏在倫敦塔下的密室,否則你不會派兵守在那裡。」
「我知道,祖先給我留下過線索,讓我去倫敦塔尋找統領英格蘭的聖器,但那密室四周都是最堅硬的石頭,我嘗試過用刀劍用鑿子甚至用炮擊,一直都沒能打開缺口,你是怎麼進去的?」
「當然是解開密碼從大門走進去。」
「不可能,那道門上全是奇形怪狀的符號,我曾經請過來自各國的占卜師,他們全都聲稱從沒見過!」
「所以,我才是被上帝選中的幸運兒。」鄭飛挑釁似的抬抬眉,便不搭理他了。
國王既恨又惱的無聲罵了句,喘了口粗氣。
倫敦塔。
依然是一座守衛森嚴的監獄,一群閒著沒事幹到處逛盪的黑烏鴉。
守衛推開監獄大門,在國王的引領下,鄭飛走到了聖地亞哥的牢房前。
他聽到了一陣呻...吟,是那種閒得蛋疼的無病呻吟,像是在表達心中的無聊與不滿。
聖地亞哥半躺在枯草上,臉上蓋著自己的破衣服,兩眼直愣愣地望著連朵雲都沒有的天空,一根根的薅起屁股底下的枯草。
「死了算了。死了算了。死了算了...」他一遍遍的重複,自己都數不清被關進來有多少天了,整天就待在牢裡等著同伴來救,到了晚上還要被守衛例行公事抽兩鞭子。
「在亞特蘭大連個賣軍火的你都救,都不來救我。」他嘟囔著,吃醋般。
就在這時,背後傳來一個令他瞬間定格的聲音。
「咳,本來我是沒打算回來的,仔細想想又有點不忍心,因為沒人陪我喝酒了。」
鄭飛壞笑著,掏出酒壺在門框上磕了兩下,丟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