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打遊戲?沒有血濺當場?
景醺到了才知道昨晚溫涼和他是在玩遊戲,鬆了口氣。
喬厲爵玩了幾把,千叮嚀萬囑咐不能告訴溫涼。
玩完了遊戲準備離開的時候還做了一件事。
「小景,臨走之前我給你表演一個節目。」
天真的景痕一聽說喬厲爵要表演節目,那叫一個開心,恨不得拍手歡迎。
「好啊好啊,七哥還特地給我準備了節目呢。」
「那是當然。」喬厲爵拍了拍手。
景醺已經有種不太好的預感,喬厲爵本就是為了興師問罪而來。
他不當場宰了景痕就算好了,怎麼可能給他表演節目。
幾分鐘之後楚韞推著餐車進來,喬厲爵拿過他之前帶來的刀。
「七哥是要給我表演做菜嗎?小七嫂的手藝就不錯,七哥是不是偷著學藝去了?」
喬厲爵神秘一笑,讓楚韞揭開了一個菜罩,白色的盤子裡放著一根粗壯的火腿。
「第一道,操刀必割。」
那把鋒利的刀從火腿上切過,景痕莫名覺得某處一疼。
喬厲爵的意思他要是再不懂就真的是傻子了!
「第二道,碎屍萬段。」
油亮的香腸被切成丁狀,景痕有些不自在,喬厲爵每切一刀他就覺得很難受。
「七哥,這東西油乎乎了,你就別弄了,弄得一手油。」
喬厲爵放下刀,用白帕擦了擦手,「下面進行最後一道壓軸大菜之千刀萬剮。」
光是聽了這個名字景痕就覺得背脊涼颼颼的。
「七哥,你,你要幹什麼?」
楚韞打開最後一個菜罩,裡面放著幾根血腸。
這次喬厲爵沒有拿刀,而是打開了攪拌機,他盯著景痕的眼睛。
「看仔細了,小景。」
景痕能閉眼麼?當然不能,接下來他就看到喬厲爵將幾根血腸緩緩送進攪拌機里。
接觸到鋒利的刀片,血腸瞬間就成了血色肉沫。
景痕咽了咽唾沫,有些坐立不安。
喬厲爵做完這一切,洗乾淨手,懶洋洋的看向景痕,「節目好看嗎?」
景痕現在腿都有些軟,喬厲爵是在提醒他,要是真的對溫涼做了什麼,那些腸就是他的下場。
「喬七,別欺負小痕,他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景醺見自己弟弟臉煞白一片,出來打圓場。
「那就好。」喬厲爵在景痕肩膀上拍了拍,「以後晚上打遊戲記得叫我。」
「是……七哥慢走。」
喬厲爵見恐嚇起了作用,這才心滿意足的離開。
等他走了景痕才無力躺在了床上,「七爺還是七爺,惹誰都不要惹他,太可怕了!」
景醺摸了摸他的頭,「他就是嚇嚇你,餓了吧,我帶你去吃飯。」
「哥,我反胃,吃不下,你剛剛難道就沒有不適感?」
景醺溫柔一笑,「他在恐嚇你,又不是恐嚇我。」
「哥,只有你和南燼哥不怕他,我敬你們是條漢子。」
景醺將他拉起,「去洗漱一下,吃不下也要吃點,我好不容易來一趟,怎麼也得請你吃頓飯再走。」
在景痕有著巨大心理陰影下,他們吃了一頓素菜,景痕連一點紅色都不想看到。
飯後隨著景痕順便過來劇組看看,剛下車就遇上了溫涼。
景痕見溫涼對自己哥哥這麼溫柔,看到自己連招呼都不打,他的臉上寫滿了不滿。
「你眼裡就沒有我嗎?」
溫涼從鼻子裡面哼了哼,「我可不敢和你靠得太近,滿世界都在傳你我的緋聞。
動不動就是一夜激情,我還想多活兩年,要不是你非要我帶你玩遊戲至於這樣嗎?」
景痕不甘的撇嘴,「這話說反了,是我想多活兩年才是。」
喬厲爵幾年做的事情他這輩子都不會忘記。
「你說什麼?」
「沒,沒什麼。」景痕心虛的轉頭,要是被溫涼發現喬厲爵來過,自己就小命不保。
本以為長大對喬厲爵也就沒有那麼害怕了,誰知道不但沒有減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