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
「為什麼要殺他?」
「那就要問她了,她暗殺失敗跳傘下來,正好遇上我。
我問她,她一個字都不願意說,她的身份我多多少少能猜到一點。
我只是生氣,以我們現在的關係,她還要瞞著我,而且私自做那麼危險的事情。」
想著她在船上手心受傷還沒有好,哪怕她戴了手套,出現一點意外,溫涼就完了。
自己還什麼都不知道呢,這個混蛋女人就不能消停點!
都是當媽的女人了,還整天飛來飛去。
「你就別怪小七嫂了,你說她不告訴你身份,你不也沒告訴她你的身份嘛,兩人算是扯平了。」
麥濁想要當這個和事佬,畢竟喬厲爵在盛怒之下已經贏了他們接近兩千萬了。
他還指著今晚的局撈一筆呢,誰知道遇上盛怒的喬厲爵,再這麼下去,自己底褲都得輸給他。
「扯平?我有去做危險的事情嗎?一個女人不乖乖在家,卻在外面飛檐走壁,你們說,這樣的女人算女人嗎?」
「哥,咱們打牌就打牌,別摔牌,那樣顯得你牌品不好。」
南燼很是開心的樣子,「多好啊,上得廳堂,下得廚房,里能相夫教子,外能磨刀殺人。
你花一份錢娶了一個十八班武藝都精通的女人,這還不好?是我就偷著樂了。」
「你這個單身狗懂什麼?要是你有了喜歡的人就知道,她以身涉險你會有多緊張害怕。」
「七哥,你就彆氣了,夫妻兩不都是床頭打架床尾和,小七嫂肯定是有不得已的苦衷。」
幾人你一言我一語,喬厲爵心裡卻想到了小女人。
都這麼晚了,她是不是還在等自己?
今天自己不在家,她手上的傷口有沒有換藥?
想著想著也忘記了生氣,他將牌一推,「不玩了,我先回家。」
「七哥,輸家沒說話,贏家不許走。」
喬厲爵直接將籌碼丟給了他,「拿去。」
「謝謝七爺。」麥濁跟個沒見過錢的孩子一樣,將籌碼一個又一個撿起來。
看他這歡喜的樣子,誰會想到他本來就是一個躺在金山上,坐吃山空這輩子也吃不完的闊少。
溫涼本來已經收拾好在家等喬厲爵回來,那人的電話打來。
「聽說你失敗了?」
「我的錯。」溫涼沒有找藉口,她沒有算到溫寒來得這麼快,如果他再晚一分鐘,自己就能夠成功。
一分鐘也好,她失敗就是失敗。
「寶貝,我之前教過你,感情會阻礙你的腳步,遮住你的眼睛,如今的你,已經沒有當年鋒利。」
溫涼抿著唇,神情一片嚴肅。
「我沒有打算一輩子都做這行,當年你我各取所需,還有幾人,完成任務咱們就再無瓜葛。」
「寶貝,就這麼急著想和我脫離關係?」
聽著男人是笑意盈盈的聲音,但溫涼卻明顯感覺到他是帶著一絲威脅之意。
「我想有個家。」溫涼說到家的時候,聲音很軟很柔。
「我可以給你一個家。」
「你給不了。」溫涼想也不想的回答。
「就是因為我殘廢?你嫌棄我。」
「不,我沒有嫌棄你,就算是你雙腿不便,也比普通人厲害,沒有人敢嫌棄你看不起你。
我對你從來都只有師徒之情,這一點你應該清楚,不然那時候我也不會決定將孩子帶回來。」
男人嗤笑一聲:「我給不了,喬厲爵就能給了?寶貝,你可知道他喬厲爵是什麼人?」
「不管他是什麼人,這輩子我都跟定了他,師父,我很久沒有這麼叫過你。
感謝你在我最落魄的時候給了我生的希望,我替你完成最後幾個任務,我們就按照契約執行。
我沒有別的心思,我只想要當一個普通人,做自己喜歡的工作,愛自己可以愛的人,將茶茶順利撫養長大,希望師父能夠成全。」
回答她的只有電話的忙音,那人早已經掛了電話。
空寂的房間內,男人喃喃輕語:「成全了你,又有誰來成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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