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明亮的房間。
唐小池幽幽轉醒。
喉嚨乾澀,嗓子發痛,簡直比大病了一場還要難受。
她下意識的抬手去摸額頭,中途被另一隻冰冷的手擋住,然後是一個低沉的嗓音:「你手上有傷,不要亂動。」
昏迷前的景象一一閃過腦海,唐小池的臉,「刷」的一下,慘白。
他把她給……
她的眼淚大顆大顆地滾落,瑟縮著身子,眼神驚恐又憤怒,她不乾淨了……
寧淵躺在一旁看資料,他沒穿外套,一件白色的襯衫,金黃色的長髮撒在肩頭,難得透出幾分頹廢的美感,看到唐小池的眼淚,皺了一下眉:「還痛?」
唐小池抬手就揍,可惜她之前因為大力的掙扎,還被這人好一番折騰,現在全身脫力,連抬手就困難。
只能用一雙眼睛惡狠狠的瞪著他。
寧淵揉了揉她的頭髮,看著她兇悍的眼神,凌亂的髮絲,蒼白的臉上一片潮紅,眼神一暗:「告訴你件事情,面對男人的時候,你越反抗,對方越興奮……」
她不反抗,難道要乖乖的等著被欺負嗎?
唐小池咬牙,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她強忍著身體的不適坐起來,當發現自己依舊不著寸縷的時候,眼眶整個都紅了,有羞憤,有恥辱,還有一絲絲的……不安……
她索性破罐子破摔,也不在乎什麼羞恥了,反正這人早把她的身體看了百八十變,這個時候何苦還要去矯情的關注他看不看?
唐小池光著身子下地,也不管手上的傷,走到衣櫃前,拿起衣服自己往身上。
寧淵看著她平靜的詭異的動作,眸中掠過一絲危險的色澤,他跨步走過去,捏住了她正在穿內衣的手,語氣沉冷:「你需要休息!」
「我不需要!」唐小池使勁甩開他的手,看著男人俊美沉默的臉,強忍的淚水險些流了出來,她冷笑:「我是沒有能力從你身邊離開,也很有自知之明,沒打算走出這棟房子,但是難不成連我要做什麼,你都打算管到底?」
寧淵皺眉。
她本就有傷在身,剛才又踢又打,受驚過度,甚至拼死反抗,手上的傷裂了幾次,再折騰那雙手就不用再要了。
唐小池看他不動,拿著衣服繼續穿。
寧淵突然把她抱了起來:「既然你還這麼有精力,不如我們在繼續!」
唐小池神色驟然驚恐起來。
寧淵把她壓倒在床上,修長的身體緊隨著壓了上來,兩個人之間密不透風,緊緊的貼在一起。
唐小池想反抗,可惜力不從心,眼前這個男人氣勢太強,她跟他之間根本沒有可比性,光是他的眼神,都能讓她害怕的發抖,
她剛想開口說話,寧淵的唇就落了下來。
寧淵的吻,帶著一種都屬於他的冷漠與霸道,隱約還有些發泄的怒氣,唇齒交融間,她一直拼死抵抗,可惜他只是在她腰間輕輕掐了一下,就讓她繳械投降,他的舌尖霸道的侵入進來,纏著她的唇,彼此糾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