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氣,哼,自從自己倒插門嫁進了呂家便沒有過過一天的好日子,這個岳父根本從來都沒有拿他當女婿看過,甚至當著家裡的下人,還是公司里的那些下屬的面兒,想打就打,想罵就罵,甚至有的時候他走在前面,都能聽到身後那些人在竊竊私語,他知道那些人都是怎麼說的自己,那些人說自己根本就是扶不上牆的爛泥,是靠著陪女人上床才上位的小白臉,甚至還有人打賭說自己的床上功夫之所以會很好,那是因為自己在島國愛情小huángpiàn里學習的結果
這些他都忍下了,每每這種時候他都會回憶起,那句話:故天將降大任於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行拂亂其所為,所以動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
是啊,縱觀華夏五千年的歷史,有多少歷史名人都是先苦後甜的,所以他相信自己也可是可以做到的,所以他現在就是在吃得苦中苦呢,等到他為人上人的那一天,第一件事兒就是和呂婉婉離婚,這個呂品方不是什麼好貨,他的女兒脾氣簡單和他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一般,不只是霸道,而且還格外的小氣,甚至還有多疑,而且完全聽不進人的解釋,只要是她認定的事兒,那麼就是是也是,不是也是,不管你說什麼都是巧言吝嗇!
所以宗懷義深知在呂家根本就不是一個可以講道理的地方,在這裡呂品方就是太上皇,呂婉婉就是那個女皇,而他就是那個最卑微的小太監,在別rénmiàn前可以人五人六的,在這兩位的面前立馬就得伏低做小變成一條聽話的狗。
呂品方終於罵累了,他一屁股坐到椅子上,喝了一口茶,然後緩了緩氣,這才開口問道:「那個女人為何會拒絕你啊,你不是說那個女人對你是沒有抵抗力的嗎?」
宗懷義這才有了說話的機會,於是他忙開口道:「父親,我看那個劉亞蘭應該是移情別戀了!」其實在說這話的時候,宗懷義的心裡也很不是滋味,在他看來他拋棄劉亞蘭便是對的,而且還是再正確不過的,可是劉亞蘭卻不該不再愛他,她應該一邊痛苦著一邊繼續苦苦愛著他,不是說求而不得的才會更愛嗎,然後在自己去找她的時候她全痛哭著撲進自己的懷裡,請求自己不要再離開她,然後只要自己開口,無論自己提出什麼樣過份的要求,她都會毫不猶豫地答應,話說以前的時候劉亞蘭不就是這樣的愛著自己的嗎,可是,可是現在為什麼就不了呢,女人果然都是水性楊花的。
宗懷義很恨劉亞蘭的變心,如果不是那個女人變心了,那麼今天他也不會受到呂品方如此的羞辱了,所以這一切都是劉亞蘭的錯。
宗懷義很恨,他恨劉亞蘭,他也恨呂品方,當然了他更恨呂婉婉,可是,可是現在他卻將一切的責任都歸到了劉亞蘭的身上。
「哼,宗懷義就這樣你居然還想讓我把公司交給你,你好意思嗎,你看看這麼多年來哪次我交給你的事情你給我漂漂亮亮地辦好了,如果不是婉婉一次次地在我面前求情,我絕對不會再讓你呆在祥泰了,你太讓我失望了」呂品方還是很生氣。
宗懷義一聽立馬道:「父親,還請父親再給我一次機會吧,我再去找劉亞蘭談談,我想她應該會給我這個面子的,畢竟不管怎麼說我們還有父輩的情義在呢,她就算是再恨我,也不能不管父輩的臉面吧,而且她那個人本來就很重感情」
宗懷義開始了侃侃而談,當然了他所談的內容都是如何算計劉亞蘭,而呂品方一邊聽著一邊思考著,那本來氣哼哼的老臉上居然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只是兩個人卻並沒有注意到,在窗外正站著一個白衣少女,少女似乎也聽到了這房間裡兩個男人之間的對話,這令得她那雙清冽的眸子裡越發的冷沉了下來。
人渣,呂家的人與宗懷義果然是一丘之貉。
繆如茵冷冷地扯了扯嘴角,目光在宗懷義與呂品方兩個人的臉上掃過,然後她臉上的笑容便更濃了,倒是沒有想到第一次與這兩個人見面,居然就看到了這麼有趣的面相,看來她倒是不用出手了,這兩個人的報應很快就到了,而且還全都是他們的自作自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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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趕不上十點半的審核了,請大家明天白天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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