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年來,君玉瀾一直利用君玉墨的存在,去分楚天漠手中的兵權,如今北垣郡一戰,恰好收回,讓逸王北垣郡成了一個笑話。
「這可未必,皇帝這麼多年來的心血不可能就這麼白費了,以他如此重視君玉墨的情況來看,背後想必是還有哀家查不出來的事情在,皇帝可是一個心思縝密的人,不然當年也不可能如此輕易就被奪了權。」太后眼中恨意沉沉,想起這些事情,她還是存在幾分忌憚。
當初君玉瀾從她的手中奪權,那時候經歷的事情,雙方可是半分餘地都沒有留下,最後是太后妥協,在楚家的維護之下,才得以保存現在的局面。
不過當初的君玉瀾如此狠厲,也不過是因為楚月盈算計了蘇銀沉,算計了蘇家,還算計了他,蘇銀沉的死帶給君玉瀾太大的刺激,當年的慘狀,便是她作為太后也不願意回想起來。
何嬤嬤也不敢所說些什麼,這畢竟是太后和皇帝之間的事情,她不好過於評判。
「現如今楚家的這些麻煩事,唉,」太后嘆了一口氣,「便是這些事情造不成什麼影響,但是楚家若是袖手旁觀,也就會失了忠心,這對於日後的發展可不是什麼好事。」
「那娘娘打算怎麼辦?」何嬤嬤問道。
畢竟太后已經遠離朝堂這麼多年了,就算是當年在先皇駕崩之後,太后垂簾聽政權傾朝野,現在深居後宮,很多東西,太后早就已經放棄了。
在她一手養大的兒子和女兒開始背叛她的時候,她就已經放棄了所有。
現在哪裡來的什麼力量,去解決這麼多的事情。
太后感覺有些頭疼,伸手揉了揉頭,不由得感嘆說道「哀家終歸是老了。」
說完,太后起身,何嬤嬤上前趕忙扶住,太后走進了屋中歇著了。
「老了啊!」
太后的心裏面竟是這麼想的。
楚月柔是不會一直被罰在佛堂之中,佛堂的裡面有一直打掃的房間,還有人定時送飯菜,日子雖然無聊,但是也不會有人為難於她。
然後,楚月柔還在佛堂之中午睡的時候,楚天慕已經無聲無息的坐在了楚月柔的面前。
當楚月柔一睜開眼,就看到了楚天慕的身影。
「五哥哥!」楚月柔嚇了一跳。
楚月柔趕忙坐起來,問道「五哥哥怎麼進來了?」
「以往聽他人提起,我罰你抄書,你從來都沒有抄寫過,如今看來,倒也是不假。」楚天慕的手邊放著的是被楚月柔撕碎一半的佛書。
楚月柔眼前黯淡了下來,「原來五哥哥是前來興師問罪的,可是怎麼突然來說這件事了呢,佛經嘛,天生與我不合,我抄不來這些東西,也不想多做勉強,若是那些茶藝花道,我或許還可以忍耐一下,這佛經,五哥哥著實是太為難我了。」
「既然你平日裡接觸的茶藝花道並不喜歡,那你喜歡什麼?喜歡那些隱蔽的事情,不為人知的嗎?」楚天慕眼神陰厲,將殘破的佛經扔在了楚月柔的眼前。
楚月柔冷笑道「果然不錯,我說五哥哥怎麼會突然將我關在這鬼地方,這麼長時間都不肯放我出去,原來是為了此事,是四哥哥告訴你的嗎?」
「我當你是被發現之後,迫於廉恥之心才會一直待在府中,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現在看來,你不出門的秘密,怕是連我都不知道。」楚天慕說道。
「五哥哥何出此言?」楚月柔心中一驚。
在皇宮之中,被楚月盈揭穿了她和謝澤的姦情之後,她的事情,一次又一次的被人所發現。
便是小心翼翼,也無濟於事。
「柔兒,你不會是這種人,你和謝澤之間,究竟是怎麼回事?」楚天慕問道。
楚月柔抿住了嘴巴,她也不知道說什麼。
既然所有的一切都已經看到的一清二楚了,那現在還有什麼好說的,沒有必要了。
「你同謝澤私會的事情被四哥發現,現在楚家諸事纏身,四哥那邊顧不上你的事情,便讓我來處理,柔兒,你可知,在你被罰佛堂禁閉的這段時間,你那情郎謝澤對一小戶姑娘窮追猛打,兩人郎情妾意好不自在。」楚天慕前來說這番話,完全是出自一番好心。
他不想看到楚月柔走上歧途。
在他眼中
第二百四十六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