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如何說?」竹婉追問。
華馱沒有看竹婉,而是直直的意味深長的看著齊清兒,「郡主應該了解自己的身體,老夫只能提醒郡主今後定是不能再受傷了,平常若是磕到哪裡碰到哪裡也要格外小心,實在不行一定要想辦法通知嚴大人……」
說得模稜兩可。
齊清兒未能全部聽明白,「有什麼話,還是先生直說。」
「郡主體內的毒早已經深入骨髓,我雖不善毒物,也知道郡主體內的毒是寒毒之首,這就是為什麼郡主在喝下啼血散之後還能活著。但寒毒吸收了啼血之毒之後,只會變得比以前更加兇狠,一旦發作起來便難以收拾。郡主近日又平凡受傷,再這樣下去只怕會引發寒毒。」……「郡主這次醒得要比老夫預計中的要早,那是因為寒毒的作用,證明郡主體內的寒毒已經開始不安分了。」華馱細細說明,卻沒敢看齊清兒一眼。
他不善毒,但也聽聞過一旦寒毒發作會是個什麼樣子,還是吸收了熱度之首啼血之毒的寒毒,發作起來怕是嚴頌都會覺得棘手。
齊清兒微微顎首。
臉上看不出有什麼差異的表情,似乎華馱的這些話她早已經猜到了一般,「多謝先生提點!竹婉,你送了松華馱先生。」
竹婉聽了華馱的話正惱怒地看著楚秦歌,這會兒子聽到齊清兒說這樣的話,分明就是想支開她的意思。
臉面上略有沉色,但還是點頭應了。
待竹婉領著華馱走後,齊清兒將出秦歌叫到了床榻前,「竹婉心直,還請楚姑娘不要往心裡去。」
楚秦歌落在床沿上的手微僵。
她儘量不與齊清兒眼神交流,「我並不知會是這個情況,早知道……」
「無妨,你做得沒錯,錯在我這幅不爭氣的身體。」齊清兒淺笑道:「祁王那邊我自會和他解釋清楚。」
楚秦歌手指微緊。
她是會讀心術麼?怎麼知道她正為如何向祁王交代而焦慮?
笑了笑道:「郡主還是安心休養的好,至於祁王那邊,被他斥責也不是頭一次了,我自作主張惹出來的事,自然由我自己去承擔……」
齊清兒抬起脆弱慘白的手指,往前伸了好半餉,方勾住了楚秦歌垂在身側的手指,溫言道:「我為祁王有你這樣的朋友而高興。」
這話讓楚秦歌滿臉狐疑地看了看齊清兒。
病後初醒靜謐的笑讓她不由得抽回了手指,往後退了一步。
這話再直白不過了。
她敬重她,即便她是沉香閣的歌姬。她信任她,即便她不懷好意地讓她受傷。她更是在提醒她,她和祁王之間永遠都不可能。(未完待續。)
第二百六二章,病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