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道:「郡主有所誤會,臣屬效忠的一直是軒王殿下。正如郡主在公主府上所說一致。郡主如何突然改了口風,臣不明,更聽不懂郡主在說些什麼。」
竹婉聞言,甩手將長鞭在牆面上鞭了一記。
鞭打聲震耳。
陳文靖本能退縮,道:「區區郡主膽敢對朝中尚書動用私刑,就不怕陛下治罪?到時候人頭不保!」
齊清兒淡淡看了竹婉一眼,道:「陳大人,你知道我在說什麼。你以為你這麼做了,嬴國那邊就真的會罷手麼?!」
陳文靖死鴨子嘴硬,撇頭笑道:「郡主這話真是可笑,我更聽不明白了。第一下毒之事根本和我沒有半點關係,第二自嬴國離京之後,我和他之間就沒在聯絡過。郡主半夜找到天牢來,怕是走錯地方了。」
齊清兒本就不是來談判的,她的目的純粹。
逐道:「我沒時間和你在這裡繞彎子。斷腸散,劇毒,粘上一點就會中毒身亡,你親手塗抹毒藥於祁王專用的杯皿,必然存有解藥。」
竹婉上前一步,怒道:「勸你現在就將解藥交出來!」
陳文靖形象狼狽,卻面帶笑容,道:「解藥?郡主口口聲聲說毒是我下的,證據呢?陳府你們也搜了,根本沒有什麼斷腸散。我還是那句話,想要解藥,郡主找錯地方了!」
齊清兒目光微凝,轉向竹婉,輕道:「把楊柳帶進來。」
原來,出郡主府之前,齊清兒將被下了禁的楊柳也帶進了馬車中。
陳文靖更疑惑了,怎麼楊柳會和馥雅郡主在一起。
他來不及細想,楊柳已經被竹婉帶了進來,隨之一同進來的還有兩個獄卒,他們手裡架著一個架子,進了牢籠之後,就將架子搭好。
竹婉兩三下將毫無反抗之力的楊柳捆上了架子。
陳文靖看煳塗了,對齊清兒道:「這是怎麼一回事?你到底想幹什麼?你對楊柳都做了什麼?!」
齊清兒先不回答。
擺手讓那兩個獄卒退下。
然後走到楊柳身邊,托起她的下巴,對陳文靖道:「陳大人,嬴國是如何逼你下毒的,你不用說,我也能猜到一二。無非是用你的身家性命來逼你,投毒死的是祁王一人,而不投毒,死的將會你陳氏一族。我說得,沒錯吧,陳大人!」(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用戶請到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