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女人。但你們若敢詆毀孤的女人,哪怕只有半句,莫說打你們,便是殺你們,孤也幹得出來!」
什麼男女有別,
在他這裡統統不存在。
他蕭廷琛能分辨的人,只有好人和惡人。
詆毀傷害蘇小酒的,不論男女,一律都是惡人!
滿殿權貴傻了眼。
這位雍王,才剛位高權重,殺心就這樣重的?!
陸真真和陸香香可是容家的人!
他就不怕得罪容家?!
一側宴席上,容夫人的臉色已經黑如鍋底,捏著杯盞的玉手青筋暴起,甚是可怖。
詭異的寂靜里,突然響起拍掌聲。
眾人尋聲望去,皇帝端坐在上,俊朗的龍顏噙著微笑,正為蕭廷琛鼓掌。
眾人徹底懵了。
皇帝聲如洪鐘:「我大齊的男兒,便該如懷瑾這般熱血。女人又怎樣,有的女人玩弄權柄心如蛇蠍,手底下的人命成百上千,比男人更加可惡,難道就不該得到懲罰嗎?你說是不是,皇后?」
他身側的皇后微微一笑,柔情似水,「陛下說的是。」
皇帝又看向容夫人,「容徵這兩個妾侍,惡意挑釁蘇姑娘在前,實在不懂事。今後皇宮這種地方,還是不要來了。」
容夫人能說什麼?
明明被欺負的是她兒子的妾侍,可皇帝親自發話,她只能笑著應是。
陸真真和陸香香慪火得快要咬碎一口白牙,恨不得用眼神剜死蘇酒!
可她們什麼都不敢做,只能狼狽地被禁衛軍們「請」出皇宮。
帝後沒再多留,把這場慶功宴留給年輕人玩,攜手回了後宮。
太極殿又恢復了觥籌交錯。
珠簾外熱鬧喧囂,珠簾內,蘇酒在繡墩上坐了,低垂眼帘,聲音小小:「謝謝你為我出頭。」
蕭廷琛在她面前蹲下。
他蹲著,卻還是比她高。
他如同撫摸貓兒般摩挲著蘇酒的下頜,「今後再被人欺負,狠狠打回去就是。她們有人撐腰,你也不是沒有。」
女孩兒怯生生抬眸。
面前的男人陌生又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