瓢潑大雨終於停了。
她臉色蒼白地踏進帳中,看見蕭廷琛已經沐過身,穿著牙白寢衣坐在矮几後看書。
依舊秀麗白皙,俊美如神祗。
瞧見她進來,他像是什麼都沒發生過,笑眯眯地打招呼,「妹妹怎麼才回來,可叫我想得發慌。白露已經燒好熱水,要不為夫親自伺候你沐浴?」
蘇酒抿了抿小嘴,沉默地走到屏風後。
她脫下一件件濕透的衣衫,跨進了浴桶里。
浴桶中放了牛乳和玫瑰花瓣,撲面而來滿是甜香,讓人昏昏欲睡。
蘇酒卻沒有睡覺的心思。
即使一夜未眠,即使受了不少驚嚇,腦子裡卻仍舊清醒。
她盯著虛空,麻木地往身上澆熱水。
蕭廷琛不知幾時進來的,從她手中拿過棉布,愛惜地替她擦拭身體,「妹妹的背很好看,瞧這兩扇蝴蝶骨,晶瑩剔透,潔白如玉,叫我愛不釋手……」
說著,俯首吻了吻蝴蝶骨。
如同觸電,蘇酒渾身戰慄,猛然從水中站起!
水珠濺了男人滿身。
蕭廷琛滿不在意地揩去臉上的水珠。
他雙手從腋下環過少女的胸口,覆在那兩處格外嬌軟的地方。
輕攏慢捻。
他俯首湊到少女唇瓣,順勢咬住她的耳珠,嗓音低啞:「妹妹好軟……」
蘇酒渾身顫抖得厲害。
「蕭廷琛……」
「我在呢。」
男人三兩下給她擦洗乾淨,連內襯都沒給她穿,把她打橫抱到榻上,迫不及待地欺身而上。
昨夜的事令他心情愉悅。
他撩開錦袍,不顧蘇酒的拒絕,握住她纖細的腳踝,以強勢的姿態,進入了她的嬌軀。
他笑容玩味,「妹妹不是想要個孩子嗎?從今往後,我不給你喝避孕湯就是……十個八個,只要你想生,咱們就生……」
蘇酒很難受。
這不是她要的。
蕭廷琛不許她插手他的事,這讓她感覺自己像一隻被豢養的小獸,連話語權都沒有!
除了無休無止地滿足他的欲望,她似乎沒有別的作用。
少女雙手撐在男人的胸肌上,努力想要跟他平等地進行對話,可是男人嫌棄她吵鬧,直接拿內襯堵住她的嘴。
他把她翻了個身,將她的臉摁進軟枕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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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老狗:江山美人,我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