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傑翹楚,跟那吳江根本不是一個層次的人。」不少人反駁。
「他是記名弟子,就必然會來,這道主立下的規矩,記名弟子可以被任何人挑戰,且記名弟子沒有理由拒絕,必須迎戰,死傷自負。」不少人說道。
嘈雜聲如『浪』『潮』般,人山人海,靈風與曲星等強者並列,二人眉頭微蹙,顯『露』擔憂之『色』。
畢竟那柳士傑真都的不弱,便是他二人聯手都很難占據上風,因為修為相差太大了,那柳士傑修行多年,二十多歲,先天上就占據了優勢。
「哼,莫非那小子怯戰不敢來了?現在都正午了,竟然還沒有出現?」人群中有人冷哼,那是柳家的人,神『色』態度囂張至極,揶揄開口。
「我看他是明知必輸,所以不敢來了吧?哈哈哈哈……」不少人肆意狂笑,嘲諷之意甚是濃烈。
日過頭頂,陽光炙熱,雖然寧白不曾出現,但從四面八方趕來的弟子卻越來越多了,都是來觀此戰的。
「咦,竟然還沒開始,還好還好,我還以為我來晚了呢……」遠處衝來的弟子驚喜的望著那擂台,連連大笑;。
「天啊,竟然來了這麼多人,有十幾萬了吧?」這才趕來的弟子們都很震驚,沒想到竟然來了這麼多人觀戰。
且人數還在暴漲,四面八方而來的人接踵而至,象似趕赴考場一般,不想錯過這一戰。
然而,又是一個時辰過去,寧白還是沒有出現,人們躁動了,七嘴八舌議論。
「那寧白是不是不敢來了,這都什麼時候了?」不少人蹙眉,有些擔心那寧白不出現。
「我看他不會來了,明知必死,所以躲起來了吧。」不少人搖頭嘆息,略感失望。
「身為記名弟子,若怯戰的話,那就是打了道主的臉,這種後果他承擔的起嗎?」不少人冷哼。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眾人在陽光烈日下暴曬,但沒有一個人離開,都想等個結果,然而正主始終不曾出現。
「哼,懦弱的東西,蒼茫峰可有人在!」柳士傑冷哼,目光掃視群雄,他等的實在惱火。
眾人你看我我看你,皆在尋找蒼茫峰的人,人群中的秋木站了出來,面『色』難看,咬牙道:「我就是蒼茫峰的人!」
聞言,所有目光都落在了秋木的身上,柳士傑冷笑一聲,說道:「你現在就回你的蒼茫峰,問那頭烏龜到底來不來,你可以告訴他,如果他能過來跪地求饒,我倒是可以放過他。」
柳家的一群人哄堂大笑,聲音刺耳無比。
「說的對,蒼茫峰的人滾回去問問那頭烏龜究竟敢不敢來應戰,他不是很囂張嗎?怎麼當起了縮頭烏龜?」一名面容俊美的少年開口,十**歲,五官非常的『精』致,比那些『女』子都還要『迷』人,正是蘭王的弟弟季文峰。
在他身旁,還有十幾二十人,皆為季家弟子,一個個目『露』輕蔑之『色』,望著秋木等蒼茫峰的弟子不屑冷笑。
秋木倍感壓力,拽著拳頭,他乃是寒『門』出身,對抗不了季文峰這些人,憋屈不已,想開口駁斥,但又覺得毫無作用。
「怎麼?我說的話你聽不見?」見蒼茫峰的那群人不曾有所動作,柳士傑冷哼一聲。
秋木等十幾人面『色』漲紅,太屈辱了,對方這般姿態命令他們,讓他們如何有顏面?
「你憑什麼命令我等!」秋木咬牙道。
人山人海譁然,這秋木也算是名揚無極道了,畢竟新生中,少數外『門』弟子能在論道大會殺入前排的人。
「哦?你這種卑微的蟲子也敢對我不敬?」柳士傑一步邁出,眸光森冷,出現在了天空,人們震驚,這柳士傑的速度太快了,不少人躲向一旁,與蒼茫峰等人劃清界限。
蒼茫峰的一干弟子身子瑟瑟發抖,柳士傑身上的威壓太迫人了,為首的秋木壓力最大,卻只能怒瞪著。
「砰!」
柳士傑輕描淡寫的一抬手,一股勁力如大山將秋木等人撞擊了出去,皆咳血不止。
秋木滿臉怒『色』,抹了一把嘴角上的血漬,他本就是好戰狂人,身為寒『門』子弟,氣血方剛,當即就衝殺了過去,驚動眾人。
「你還不服氣?一隻蟲子也敢對我出手,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