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包的新皇,那怕再草包,只要他還坐在皇座上,就是高高在上的存在,完全可以俯視他這樣的一個小將,也完全可以把他視為蟻螻。
但是,今天世態變遷,曾經高坐於皇位之上的新皇已經是淪落為喪家之犬了,憑新皇那微不足道的實力,根本就不會有人把他放在心上。
現在在新皇面前,他也能高高在上地俯視,也能把新皇視為蟻螻,這樣的成就感,一下子讓曾逸彬的虛榮心完全爆棚,那種報復的爽感實在是淋漓盡致。
見到曾逸彬如此作為,讓不少遠處觀望的人相視了一眼,但大家都不敢作聲,因為大家都不知道這究竟是曾逸彬擅作主張,還是中央軍團長馬明春的授意。
「你可知道他是誰嗎?」見到曾逸彬如此欺負李七夜,跟在李七夜身後的柳初晴就生氣了,為李七夜抱打不平。
「知道,當然知道了。」此時曾逸彬大笑了一聲,戲謔地說道:「我們皇上陛下,我等小人物又怎麼不知道呢,如雷貫耳,聽到皇上威名,我等小輩都雙腿發軟,嚇得訇伏於地,皇恩浩蕩,我等小輩跪舔不止……」
在曾逸彬大笑之中,大家都能聽得出曾逸彬的戲謔,大家都知道,都知道曾逸彬是有意讓李七夜出醜。
「只不過,這些都是過去式了。」在這個時候,曾逸彬收住了笑容,露出了冷笑,目光森然,冷笑地說道:「現在就給本將軍搬,立即就搬,否則,讓你生不如死!」
「你,你太放肆了。」見到曾逸彬想對手,性情好的柳初晴都忍不住生氣,站出來,冷哼了一聲,說道:「陛下金貴,又焉是你能辱的,你們現就立即離開,陛下也不怪罪於你!」
「你是何人——」曾逸彬雖然有點草包,但一看柳初晴氣度不凡,也看得出來她出身不簡單,雖然不認識柳初晴,也會問上一聲。
「臨海閣的柳初晴。」柳初晴並沒有自恃身份欺人的意思,她只是很老實地報出了自己的出身而已。
「臨海公主——」雖然曾逸彬沒有見過柳初晴,但聽過臨海公主的名字,一聽到這個名字,他不由抽了一口冷氣,後退了一步。
「臨海公主——」聽到柳初晴的名字,不少人心裏面為之一凜,很多人都抽了一口冷氣。
柳初晴雖然說是臨海閣的公主,但是她很少在外面拋頭露臉,雖然很多人聽過她的名字,所以很多人不認識柳初晴,但,一聽到她的名字,都知道她是誰了,大家都不由抽了一口冷氣。
一時之間,不少人心裏面一凜,臨海公主,她不僅僅是血統高貴,地位尊貴,可謂是金枝玉葉,更重要的是,早就有傳言說臨海公主天賦很高。
雖然沒有人見過臨海公主出手,但是臨海刀聖曾經感嘆過,論天賦,臨海閣他只是第二而已。
要知道,臨海刀聖,乃是臨海閣最了不起的天才,與八陣真帝齊名,甚至有可能是越超了八陣真帝。
一時之間,不少人相視了一眼,大家都不明白為什麼臨海公主會和新皇走在一起。
「你,你,你就是臨海公主——」聽到了柳初晴的名字之後,曾逸彬臉色大變,那怕他是個草包,也知道眼前這個女子他惹不起。
如果惹了眼前這個女子,說不定臨海刀聖大怒。
柳初晴也沒有得意,只是點頭,說道:「我是。」這對於她來說是很普通的事情。
「嘿,嘿,嘿。」此時曾逸彬冷笑了一聲,不敢針對柳初晴,不屑地說道:「躲在女人背後,算什麼東西,一個懦夫而已。難怪大好江山會敗在你的手中,像你這種沒骨氣的懦夫,永遠也扶不上牆,這樣的人根本就不配當皇帝,只不過是喪家之犬而已……」
曾逸彬不敢去招惹柳初晴,所以拿話去擠兌李七夜。
「你,你怎麼可以這樣說——」柳初晴為李七夜抱打不平,頓時臉色漲紅,想斥喝曾逸彬。
李七夜拉住了柳初晴,把她拉到身後,露出了濃濃的笑容,說道:「也罷,既然這樣,我也不好意思繼續躲在女人的身後了。」
說到這裡,李七夜只是撩了一下眼皮,看了一眼曾逸彬,悠閒,說道:「你不是說要打斷我的雙腿嗎?我就站在這裡,那就來吧。」
「小心點——」見李七夜站了出來,站在李七夜身後的柳初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