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司空偷天這個奸商,不過,他然後四周張望了一下,又變回了平角帽青年。
「呵,呵,呵,大爺,真的是你呀,果然是你,難怪我是看不透。」司空偷天變回了平角帽青年之後,他搓了搓手,呵呵地笑著說道:「我也早該猜到是大爺你才對,只是不敢肯定,世間的變幻之術能讓人看不透,也唯有大爺你而己。」
司空偷天精於變幻,在這一方面,他可以說是難有人能匹敵,當他是到李七夜之後,他也看不透李七夜,所以,他就心裏面有了懷疑,藉此靠近李七夜,沒有想到,竟然是真的是李七夜。
司空偷天高興地笑嘻嘻地說道:「聽說大爺是去了幽聖界,沒有想到,大爺一回來,就是揚威九天十地,一怒之下,屠百萬大軍,殺得血魔族血流成河……」
「好了,別拍馬屁了。」李七夜笑著打斷司空偷天的話,笑著說道:「你不會又是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吧。」
「大爺,你這是啥話。」司空偷天忙是說道,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樣,說道:「小的乃是大爺的擁躉,聽到大爺你揚威天下,笑傲九天,小的乃是為大爺驕傲,為大爺感到光榮……」
「行,你這樣的心意我領了。」李七夜笑了起來,乜了司空偷天說道:「如果你沒做什麼壞事,在這葬佛高原你需要改頭換臉嗎?在這葬佛高原如果你沒有仇家,需要這樣躲躲閃閃嗎?」
「呵,呵,呵,大爺是誤會了。」司空偷天搓了搓手,笑呵呵地說道:「大爺,小的已經金盆洗手了,小的已經是洗心革面了,要做一個正直善良,有愛心,有正義,有修養……」
司空偷天在標榜著自己,而李七夜也不打斷他的話,只是帶著笑容看著他。
在李七夜的目光下,司空偷天標榜了一番之後,再也標榜不下去了,他也不由為之蔫了,他心裏面清楚,他能瞞得過別人,絕對瞞不了李七夜。
「呵,呵,呵,大爺,事情是這樣的。」司空偷天最後只好乾笑一聲,搓了搓手,說道:「我只是去一些佛寺逛逛而己,其實也沒做什麼,最多,也就是從地上撿一點土特產帶回去做個留念而己。」
李七夜當然知道司空偷天口中的土特產是什麼了,他瞅了司空偷天一眼,說道:「你寶物數都數不過來吧,你至於嗎?整天坑蒙拐騙的,這也不掉你天機谷的身份了吧。」
司空偷天不好意思,乾笑地說道:「大爺,這個,這個我也不想嘛,我,我這是老毛病,一天偷點什麼,不忽悠一下,坑騙一下別人,就感覺渾身不舒服。」
「這是病,無藥可救。」李七夜都有些哭笑不得,搖了搖頭,笑著說道。
司空偷天嘿嘿地一笑,然後笑嘻嘻地說道:「大爺,最近寶柱人皇牛氣哄哄,你老人家什麼時候出手挫挫他的氣焰,讓他知道,大爺才是九天十地唯一無敵的人。」
「怎麼,你又幹了什麼事被寶柱人皇盯上了。」李七夜乜了他一眼,淡淡一笑說道,司空偷天肚子裡有幾根腸子,他還能不清楚嗎?
司空偷天說道:「嘿,嘿,這不能怪我,這只能說他是牛氣沖天,自封為第一仙體,而且,最近寶柱聖宗的門下弟子太囂張了,到處招搖惹是,好像他們是人皇界第一派一樣,所以,我就是一時手癢,拾了寶柱人皇的祖墳!」
「那是很好的一件事情,那就等著寶柱人皇逮到你之後,把你挫骨揚灰吧。」李七夜笑了起來,挖了寶柱人皇的祖墳,寶柱人皇不把他滅掉才怪。
「也就是偷了他祖墳中的幾件寶物而己,用得著這樣抓狂嗎?」司空偷天也不是很放在心上,笑嘻嘻地說道。
雖然司空偷天在當世沒有什麼威名,就算有名氣,也不是什麼好名聲,但是,這並不代表他道行弱,他並不見得會真的怕寶柱人皇,他出身於神秘的天機谷,有著雄厚無比的資本!
「不過,大爺,並不是小的有心挑拔是非,有一句話不知道當不當講。」司空偷天對李七夜說道。
李七夜淡淡一笑,說道:「是與非,我心如明鏡,說吧。」
「寶柱聖宗有接回陳姑娘的意思,寶柱聖宗的意思,陳姑娘出身於寶柱聖宗,而她家人也在寶柱聖宗,所以,寶柱聖宗希望陳姑娘回寶柱聖宗。」司空偷天說道。
司空偷天所說的陳姑娘,指